“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是这样立誓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帕札尔?”
“我是埃及的法官。”
这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义正辞严,深深震撼了盂莫西。他不幸遇到了这么一个属于古代的法官,就像金字塔黄金时期的浮雕上所刻画的人一样,高举着头、守正不阿、崇尚真理,不受任何责难与赞美所动。在宦海浮沉多年之后,孟莫西总以为这种人将随着巴吉首相的退休而完全绝迹,不料,大家都以为被斩尽灭绝的杂草,却又在帕札尔身上获得了重生。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孟莫西叹着气问。
“你并非无辜的受害者。”对他,帕札尔并不寄予同情。
“我是身不由己。”
“谁指使你的?”
“我不知道。”
“算了吧,孟莫西!你是全埃及消息最灵通的人,你叫我怎么相信还会有比你更狡猾的人在操控全盘呢?”
“你要知道真相,这就是真相。骗了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我还是存疑。”
“那你就错了。关于退役军人的真正死因,我毫不知情,神铁被窃一案也是一样。谋杀布拉尼的凶手给了我大好的机会,利用匿名告发的方式来除掉你。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因为我恨你。我恨你的机智,恨你不管任何代价都要坚持到底的决心恨你不愿妥协的固执。凯姆、他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能让他当代罪羔羊,那么我们就算达成了互不侵犯的合约了。”
“幕后操纵的人该不会就是你那个冒牌的目击证人吧?”
孟莫西搔了搔发红的脑袋。“亚舍将军的确主导策划了一项阴谋,但是我找不到线索。我们既然有着共同的敌人,何不联手合作呢?”
帕札尔沉默不语,事情似乎有了转缓的余地。
“你的坚持维持不了多久的。”盂莫西肯定地说,“你的确靠着不妥协的个性爬上了高位,不过这条绳子已经绷得很紧,不要再拉了。我对人生有相当的体验,听我的建议准没错。”
“我想想。”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好尽释前嫌,把你当成朋友了。”
“如果你不是这项阴谋的主谋,”帕札尔一边思考着说道,“那么事情要比我想象得严重了。”
孟莫西露出窘迫的神情,他原以为门殿长老会有另一番结论。
“你那名证人的身份也就成了关键的线索了。”帕札尔接着况。
“不要再逼我了。”
“那你只好一个人承担了,孟莫西。”
“你敢指控我……”
“阴谋危害国家的安全。”
“陪审团不会听你的。”
“开庭就知道了。指控的理由已经多得足以让他们有所警觉了。”
“我如果说出他的名字,你会放过我吗?”孟莫西还想抓住最后一线希望。
“不会。”
“你疯了!”
“我绝不接受任何要挟。”
“这么说来,我说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