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就这一根独苗啊,否则也不会把儿子惯成这般无法无天的样子。
“其实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主要是治起来麻烦。”
白发神医捋着胡子高深莫测的道。
“您倒是说到底要怎么治啊?要多少诊金本官一概不论,只要治好我儿子的病。”
在儿子的性命攸关的时候,黄县令也顾不得耍官威,对着神医连连行礼。
白发神医拉过黄公子的手腕把了个脉,又一脸高深的掐指算了算,这才看着黄县令夫妇开口:
“令郎的生辰可是在冬月初一,并且是在夜晚子时出生?”
“神医怎么知道?”
黄夫人看了一眼黄县令,惊讶的望着须发皆白的神医。
“你只说是还是不是?”神医不答反问。
“神医妙算,正是。只是不知可有哪里不妥吗?”
黄县令抱了抱拳。
“想来在大婚前,令郎和新娘子并未合八字?”
“正是,可是两人八字有问题?”
黄县令对着神医说完,又扭头对着儿子恨铁不成钢道,
“我当初就说,这铜牛县什么样的女子我们家娶不了,你还非得这个张小姐,结果呢?现在倒好,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爹呀,您可一定要救儿子啊。儿子不想顶着个猪头活着啊。”
黄公子也顾不得他爹骂他,只想着赶紧把身上的奇痒和脸上的肿胀给治好。
“神医,您看犬子这病…。”黄县令俯身对着神医道。
神医犹豫了一下看向他们:
“倒是有个法子可治,只是有些难办。”
“神医您说,只要有法子治,难办咱们也能办成。”黄夫人此时一听儿子有救了,当下面上一喜。
“老夫算出那姑娘和令郎的八字相克,若是强留那姑娘在府上,只怕不但令郎有血光之灾,就是这位大人的仕途也会有影响啊!”
“这,”
黄县令闻言有些犹豫了。
就这神医说的两个妨碍,不管是他和他儿子,都有影响。
但是,黄公子一听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的还没洞房的新娘子要送走,才能解了自己的血光之灾,当下就不愿意了。
撑着猪头对着神医就骂:
“你是哪里来的骗子,休想骗小爷!再胡言乱语小爷就让我爹治你个招摇撞骗之罪,把你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