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只觉眼睛热乎乎,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似的,连害羞都忘了,说:谢谢主人。
那么,现在该受惩罚了。
郁禾懵懵地开口:啊?
身体东倒西歪了几次,数了吗?
郁禾更懵了,接着褚季拍拍她的脑袋:转过去趴好,像我刚进来的时候那样。
郁禾如他所说的把动作做好,后知后觉背对着就什么也看不见,顿时更加无所适从起来。她觉察到他的视线,浑身的刺戒备地竖起,良久听见他说:腰再下去一点,屁股抬高。
好羞耻,郁禾边照做边想。
抬高。
郁禾又挪了挪。
忽然听见他轻笑了下,紧接着腿心被他的指尖轻轻掠过,他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说:好湿。
郁禾从刚刚起脸上的热度都没下去过,穿得这么少开着空调也救不了,她实在太容易被他牵动了。
褚季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尖,问:这个,可以接受吗?
郁禾因他的动作浑身酥麻,确认道:要、打屁股吗?
嗯。
可以的。
好,褚季看起来有商有量地问,你觉得,几下好?
几下好呢,郁禾心里没有底,慢吞吞吐出两个字:三下?
下一秒一个巴掌就忽然落下来,清亮的啪的一声,郁禾跟着叫出声,被又痛又爽的感觉吞没。
不够。
她惦记着阿姨还在外头,很怕动静被发现,转头朝身后说:门,锁门。
于是第二个巴掌落在臀尖上。
郁禾唔了声,听他冷冷道:谁准你分心。
郁禾不敢说话了,每说一句就要挨一下,可是好爽。她悄悄扭了扭屁股,把姿势调整为更适合领罚的样子。
褚季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幸好,她居然要的是他。
最后打了五下就收了手,褚季不够狠心,对她还留有许多余地。他也并不打算在今天进入她,他们的第一次,理应有更郑重的方式。
褚季宣布调教结束,郁禾就没了正形,爬到他怀里撒娇喊疼,一会儿要揉揉膝盖,一会儿要揉揉小屁股,到后来他一声不吭揉到她的那里去,郁禾已经反抗不及。
他的手指诶,她幻想过那么多次的存在。郁禾用了些力夹紧他,哼哼唧唧地要他再往里去一点。
褚季如她所愿,直到把某人送到高潮失神的时分,他捏着她的脖子怜爱地说:可怜的狗狗,项圈是要主人送的,知道吗?
郁禾眼睛湿漉漉:你要送给我吗?
嗯,褚季吻了她的眼睛,下次的礼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