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拒绝吗?这跟从这个牢笼移到另外一个牢笼有什么区别?”
夏川也笑:“江淮,说你宠弟狂魔一点也不过分,江陶不是小孩子了,别太管着他了。”
江陶正要说话,手机响起,一看,是本地的一个座机号码,接通,熟悉到令他无措的声音传过来:“江陶吗?”
距离刚刚那通电话过去已经有好几分钟了,江陶还处于一种呆滞状况,他没听错吧?是陆驰屿的声音,难道是手机号出了问题?不对啊,确实是本地号码。
陆驰屿回国了?
江淮是三人中的另一位知情人,他什么都没说,轻拍了下江陶肩。
前面开车的夏川不知情,问道:“怎么了?接了个电话突然变安静了?谁要找你?”
江陶还在回忆他刚刚说了什么,刚刚说的话全凭本能,几乎没经过大脑,陆驰屿问他:“江陶吗?”
“是我。”
“我在机场,你在哪个医院?我想去看你。”
“我没在医院,你也别来,就这样,挂了。”
见江陶没应夏川,江淮说:“江陶可能还是有点不舒服,哪有中毒这么快好的。”
夏川说:“那回去好好休息,别乱动,公司的事交给我,反正这阶段也不忙,没什么订单。”
陆驰屿站在机场公用电话旁,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他接电话了,还好,他没事了。
夏川走后江淮问江陶:“是陆驰屿?”
“嗯。”
“怎么说?”
“他好像回国了。”
江淮接着问:“他回国见你?”
江陶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会的,应该是公司的事,或者他家里有事,可能只是顺便给我打个电话。”
“江陶,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江淮问。
江陶叹气:“哥,你要我怎么说,是三年,不是三天,你记得我小时候有个变形金钢吗?不知道弄哪去了,我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找着,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变形金钢的颜色,样子,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我想忘记就能忘记的,我也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想念。”
江淮上前拍了拍江陶后背:“我懂,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前提是不要让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