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我也看出这—点,所以没有命我的兄弟下来冲杀你们,否则你的人将死的更多……”
他—挥手,空中的落石戛然而止,谷底已一片凌乱,许多死者已被踩踏的血肉模糊,而受伤的人更是惨吟不止,这一战虽不是正式交手,死伤之多,却不亚于—场屠杀。
常春悲伤的道:
“教主,咱们兄弟毁了不少……”
天蚣老祖感伤的道:
“再不停手,大伙只怕无一幸存——”
—点红嘿嘿地道:
“我还没过瘾呢,大掌柜,咱们这是报仇,不是善堂,跟他们这种人……”
摇摇手,东方独孤道:
“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略略—怔,一点红说道:
“证物都有了,他们也承认了,还有什么问题……”
微一沉思,东方独孤道:
“我觉得他们不够格,那一夜我曾在场,以我的武功居然没讨了便宜,你想想,蜈蚣教中有谁有这种功夫……”
说的有理,放眼蜈蚣教,真是没有能和东主独孤为敌之人,一点红虽未参与当年的之事,也觉得有问题了。
天蚣老祖一叹道:
“好思维,好眼力,大掌柜,你果非常人……”
东方独孤淡淡地道:
“教主,今日你不说清楚,我兄弟只怕很难饶了你。”
此刻一点红脸色已呈现出一片青蒙蒙的灰黯,他自己虽不觉得,东方独孤已看出来了,他移身一扶一点红,低声问道:
“你怎么样?”
一点红豪迈的道:
“死不了。”
天蚣老祖冷冷地道:
“别逞强了,蜈蚣之毒烈可致命,你放了谢三雄和梦见鬼,我立刻给他解毒,并谈谈关于那三枝小剑之事。”
东方独孤点点头,道:
“我不怕你玩花样。”
挥手下,吊在半空中的两人果然被放了下来,谢三雄和梦见鬼只觉颜面无光,灰头灰脸的闷不吭声,站在常春身旁,两个人都不愿开口,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栽的太惨了,栽的太令人难堪了。
天蚣老祖在祭桌上端起一杯水来,在酒杯上吹了口气,递给了一点红,道:
“喝下去。”
一点红见他像在变戏法似的,随便拈了点纸灰扔进了酒杯里,吹那么口气,叫他喝下去,他虽有点不信邪,但又不能不相信,仰起头喝进了肚子里。
酒一入口,脑子已清爽了不少,那证明有效。
天蚣老祖长吸口气,道:
“东方当家的,杀害你兄弟的三枝小剑是本教谢护法找一位老李铁匠打制的,但,这东西却非本教中人所使用……”
讶异的一怔,东方独孤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