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这个,她心里高兴的干活劲头都更足了。
石头娘:……
没事还要休息几个月?
子昂以前体虚最多也就休息半个月啊!
那孩子不是彻底废了吧?
难怪子昂他娘干活都更努力了。
唉!
可怜啊,沈家以后日子岂不更难过。
“不是我说,子昂他娘你也太善心了,你那三儿媳是大家小姐又怎样,你还她婆婆呢。
这打了人会跑,你不上许家说理,逮着人教训教训,还真让许氏骑到沈家头上撒野。”
石头娘义愤填膺,同仇敌忾,还出主意道:
“你要是怕,那咱找村长,带全村的人一起去县里问个说法。”
陈氏听着石头娘这话,撒种子的手一顿,狠狠瞪了后面二儿媳一眼:这糟心的货,乱传事。
三儿媳村里名声都要被老二家的给毁了。
沈杏花正蹲在地里,明面浇水,但暗里微微闭着眼打盹躲懒,被婆婆一瞪,人立马清醒。
她慌手慌脚拿葫芦瓢往桶里一勺水,一倒,哗啦一声,越急水量越没没控制住,直接把土里的大豆种子都给浇出来了。
沈杏花:……
她看看土里冒头的黄豆种子,再看看手里的水瓢。
完蛋!自个手咋那么欠!
沈杏花心虚低头,不敢看婆婆陈氏:……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干啥啥都不成。
她摇摇头,不看二儿媳,省的越看越心塞。
陈氏扶着腰起身,像石头娘解释道:“这事啊,你可能听岔了,夫妻两过日子哪家不磕磕绊绊的。我家三儿媳推子昂也是不小心。也怪那孩子身体虚。”
否则咋会被一小姑娘一推就倒。
“正常?”正常到把人搞伤?
石头娘狐疑道:“子昂他你娘,你不是被许家老爷派人威胁了吧?”
陈氏:……
这石头娘也想太多了,脑子里怎么那么多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