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做事,算账,头发都累没了。
各皇子因着他纯臣立场,各种下绊子。
这破位子,当的太心累了,谁爱当谁当去。
尚书大人那破罐子破摔样子,看的周文乐、沈子昂、孟平:……
集体沉默了会。
他们上书的折子被皇帝扔到一旁,官方渠道已经被堵死了。
而搞事情,害的粮草被烧的皇子们,此时却当起了缩头乌龟,闭门不出。
沈子昂看的是一阵心寒,他从前便知道这群皇子不当事。
但没想到如此懦弱。
“现在也只能进行筹募,让官员和商户积极捐款捐粮,送过去。”
“可现在这时候,谁会听我们的。”
孟平丧丧的,明明入朝前,他憧憬的都是如何励精图治,为民做一番大事。
可结果却是四处碰壁。
“总要试一试。”
沈子昂带头,捐了五千两。
吴清、何盛、户部尚书,基本只要是纯臣,都拿出些私房钱填了进去。
沈子昂购了一批粮草后,送了过去,但也远远不够。
北郡城内,徐将军坐在高位上,听着信差报告着京师情况,粗犷的脸上写满着失落。
他对着军师苦笑一声,就知道会是如此情景,就算上一百封奏折。
无论他怎么表明,北郡要粮草是多么的迫在眉睫,可圣上依旧把它当成耳旁风,吹吹便散了。
只是难为那位沈子昂大人,一直为他们这些军士发声,筹募送了些过来,省着点用,也能多撑上个十几日。
北面蛮人虎视眈眈,局部小冲突不断,恐怕打上一战是在所难免。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几日后,蛮人大军压境的消息不断传来京师。
许芷萱接到飞鸽传信,瞧了瞧,翻译过来后,递给相公:“哥哥近两年一直在北郡做生意。现在北郡有难,他已经带了大批粮草赶了过去。不出意外,北郡粮草危机可解。”
沈子昂惊讶,连忙拿信件看了看。
而孟平在旁边,已经听的懵逼了。
“弟妹可知道要多少粮草才能解决这问题。”
孟平一直知道许家很豪气,这两年各处开酒楼、开铺子,售卖方便面和桃花胰,挣了一大笔钱。
可也没豪到那种程度吧。富可敌国啊!
“又不单单是我许家一家。”
许芷萱笑道:“我阿爹人脉广阔,交友甚多(还一个个都是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