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和花瓶不算武器,锤子总该算了吧?
酒店经验也不含糊,调取走廊上的监控一看,立即判定小姑娘故意伤人,违反比赛规定,被禁止参加决赛。
到墓里怎么打都没事,可在酒店里绝对不允许打架。
尤其是动用武器伤人,这个例要是破了,酒店以后再接待参赛者,那还不打到血流成河?
我估计小姑娘脑子有点问题,这样的人居然可以出来活动,还参盗墓比赛,真是奇了。
她的队友非但没安慰她,还把她一顿数落,说来之前家里的长辈千叮咛、万嘱咐,要她控制好情绪,有什么事都等比赛结束再说,哪怕是在比赛时解决呢,就是别在赛前惹事。
我听他们的意思,这小姑娘身怀绝技,是他们队伍的主力,要不是因为这个,就她这疯癫的模样,家里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她来。
小姑娘被押走的时候,还没忘揣了我们房门一脚。
她的队友也是狠狠瞪我,说冷家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毒辣得很。
我觉得这事儿不应该让冷家背锅,我们血母族确实没一个好东西,各个坏得流脓。
小姑娘被带走,她队友愁,可有人喜。
喜的人就住我们隔壁,趁我在门口看热闹的时候,溜到我身边跟我搭话。
这人说秦家大小姐,没人敢惹,池敏礼那么讨厌她,也不敢表现得太出格,居然有人敢把秦娇挤出比赛,牛蛙!
“她秦家人?”我愣了。
“是啊,您不知道啊?哟,您别装了,谁不知道秦家的队伍啊,秦娇是秦家的王牌,她这么疯都没人敢惹,您以为是为什么?怕得罪秦家呗!”
“哦原来如此。”
“您是冷家人,您做出这事我一点不意外,不过……这次要是您赢了还行,要是输了,出去可就惨啦,况且秦家的那些人,他们恐怕不会让您活着出去。”
“这场比赛,不止争名争利,也是场可以随意凶人的比赛,不是吗?对任何参赛者来说都是。”提起这个我就忍不住笑啊,又不敢太得意,含蓄地笑了笑。
“呃…高人,您尊姓大名?可否饶了我等鼠辈?我、我来就是凑个热闹,真的!”
“你这人,哪有人自称鼠辈的?过于自谦了。”
“不不不,在您面前,我就是鼠辈,一个p,您千万千万把我放了,啊,有什么我能帮您的,跑腿打杂您随便吩咐。”
“至于吗?我一个将死之人,到了墓里,准被人害了。”
“我虽然技艺不精,但您放心,我眼力超群,就您刚才那一笑,啊、这笑就能杀人,我这小心脏到现在还嘭嘭跳呢,恐怖如有实体,您就是恐怖的代言人!”
“你这是夸我吗?”
“您要不笑,我还不敢说,您这一笑,我敢说这次的第一名绝对是您的。”
“别奉承我了,墓里见。”
这人点头笑着回了他的房间,我刚要关门,突然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