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匙羹大概能装上3钱酒。一轮下来。10羹就是3两。虽说只是度数在20度左右地自酿米酒。但是在短时间喝下去小半斤白酒。岑佳华也是感觉一股酒意一下就直冲脑门。若非换上酒量浅地人。铁定是要出丑地。也许当场就能给吐出来。
岑佳华连忙喝了好几口蛇汤。这才把肚子里面难受地感觉稍微压下去。这蛇汤就是今天地那条楝儿蛇加上精选地本地黄豆用高压锅炖制而成地。味道鲜美又服用营养。
见面地一轮敬酒结束后。接着下来就到了群雄乱战地时候了。
每一个人都可以端起匙羹。向着自己看不顺(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眼或者很顺眼地人敬酒。这时候。就没有什么限制了。当然了。酒量好地人一般会出动出击比较多。酒量稍差地人就会采取稍微保守一点地战术。
在壮乡。酒品就是人品。在酒桌上偷奸耍滑地人一般都不会受人欢迎地。所以。在壮家。即便你是酒量不高。但是你喝酒有气魄。有始有终。这样地人也是深受大家欢迎地。
淳朴地壮家人很简单地可以接受你酒量不好。但是很讨厌过于奸猾地人。
这样,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已经是晒红耳热,话题也慢慢聊开了。就连平时很沉默寡言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热闹的场面上,也慢慢开始便得话多起来了。
坐在岑佳华对面的那个络腮胡汉子叫罗章,平时是一个很少话的人,就喝多了以后,嘴皮子也开始利索起来了。开始给周围的人讲述自己在山里面打猎的事情,就是话语也便得流利起来,变得非常可爱。
至于那些平时口才就很好的人,这个时候就更加成为了他们表演的舞台。妙语连珠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话锋,而且它们还是不是地碰出一两句富有哲理的精彩句子来,让岑佳华实在是感慨“诗在民间”。
唯一让岑佳华感到郁闷的是,这群老爷们喝酒之后,虽然说话很流利,但是渐渐地就都使用本土的壮话了,害得岑佳华非常认真地去听却依旧是一知半解,只好让陈阳在旁边翻译,但是还是失去了原味。
岑佳华暗自下定决心,要尽快地学会壮话,这样自己才算是能完全地融入壮乡的生活了。
群雄混战以后,酒桌上的战争就又开始发生变化了,变成了猜码制胜了。
前面的两轮是你一羹来你一羹,基本上每一个人都是喝相同数量的酒,但是到了猜码制胜的环节,就考的是酒客猜码的水平了。
壮族的猜码酒令也很特别,和其他地方的猜码有稍许的不同。比如,在这里就没有‘五’这个酒令,在其他地方,也许就会有‘五魁首’之类的酒令。
从零开始,一直到十,都有酒令相配,这些就应一般都是约定俗成,常年使用而被大家所承认。也可以自己创造新的酒令出来,但是一般人没有一定的猜码水平是想不出既合乎情理有琅琅上口、符合情境的酒令。
‘一点点’、‘两百块’、‘三点钟’、‘四条腿’‘绿豆芽’、‘鱼鳞’‘八匹马’、‘九安来’、‘全部有’等等,这些都是一些常用的酒令。这些就应有一些是普通话,有一些是白话,还有一些壮话,甚至有一些只是取谐音而已。还有一些用普通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完整、简洁地翻译过来的壮乡酒令。只有在壮乡生活过的人,才会知道这些就应所代表的含义。
这些丰富多彩的酒令代表了壮乡人的酒文化,代表了它们当时的精神状态。这些酒令能让酒桌的气氛风味热烈,让喝酒成为了一件很快乐的是事情。
猜码就是讲究一个眼明手快,反应敏捷,一般机灵的人猜码都比较厉害。当然了,经验也在其中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岑佳华在一开始的时候,因为还不是很适应猜码这种游戏,经常输码喝酒。后来,他渐渐地掌握了技巧,逐渐多赢了一点。
因为每一个人出码的时候,有会不自觉地待上个人习惯。有的人在出三以后,接下来一定就是出十;有的人某一个数字会一直连续出几次;有的人开始一定是伸出数量固定的指头等等,不一而足。
当然了,这只是一方面的情况罢了,若是连续被抓几次,这些老酒客就会立马醒悟过来,开始变换指法。
用范伟的那句话来说,那就是:“哎呀,真是防不胜防啊!”
就这样,热闹欢乐的酒宴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才堪堪结束。不过考虑到第二天大伙还要干活,所以在酒宴上大伙也只是聊天的时候多,喝酒并没有很凶。
散场的时候,虽然每个人基本上也就有个三五分的样子,走起路来依旧是稳稳当当,回家的摩托车依旧开得平稳迅速。
送走客人、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冷炙之后,岑佳华打了两桶水冲了个凉,就感觉到浑身的酒气似乎就不翼而飞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
端起一杯泡好的绿茶,岑佳华信步走到大坝上,看着湖光月色,在回味今天一天充实而快乐的生活,他真的很高兴自己选择来到了榕树村。
正文 第十章 忙碌着
接下来的两天,老陈和一帮汉子齐心协力,很快就帮着岑佳华把鸭舍和鸡舍都建好了。然后,在吴放的帮助下,岑佳华购买了1000只健康活泼的本地香鸭的中鸭苗,放养在1号岛上。至于其他的小岛,岑佳华也准备在最近的一个月之内,购进相应的鸭苗和雏鸡。
岑佳华利用了一个傍晚的时间,一个人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