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是母亲曾经带着极为温柔而幸福的微笑对着自己说,这让自己想起,嵐木少爷曾经歷过的孤独,但在他的身上,也看到了这样的坚强,即使没办法为自己的家族在必要时帮上什么忙,但还是很努力尽一己之力,在晚宴那天帮忙化解了自己的尷尬、努力寻找亲人所託的画作、也很积极想改善与手足之间的关係,这些,有可能是在演戏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不??我不要回去。」
「什么?」
「就算你说花守家是手脚不乾净的偽善者,就算你说他们欺骗我,我也会留下来,因为是他们让我有机会变得更成熟稳重,让我看清时局的变化,所以??」
紫蝶站起身来,继续说。
「如果今天他们因为走私而犯法,那我也要一同接受法律制裁,如果今天他们恶意买卖土地,那我会尽全力说服他们将这些地用更妥善的方式处理,如果今天他们是偽善者,那我就亲自将他们的面具摘下!!」
紫蝶激动地说,虽然这些话是对着大久保说,但更要的,是要跟自己说,透过这震耳欲聋的呼喊,唤醒内心对自己情感的信任。
「说得真是好啊!对你刮目相看了,紫蝶。」
从仓库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好久不见了,大久保先生,还有,你怎么还在装睡呀?我亲爱的弟弟。」
语罢,被人绑住、看似昏厥的嵐木,立刻张开双眼,起身撞开挡在面前的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将绳子挣脱并推着紫蝶往优木的方向去。
「什么?!怎么可能?」大久保惊叫。
「真是可惜了,大久保先生,看来紫蝶的决定就是这样。」优木充满自信地对着大久保说。
「优木少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嵐木少爷??」紫蝶看着眼前的花守兄弟。
「详细情形待会再解释,现在先处理眼前的问题吧。」嵐木温柔地对紫蝶说。
「好了,既然大家都在场,可以开始严肃的话题了,对吧?大久保先生。」优木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带有杀气,他的微笑也让人不禁打颤,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可恶!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大久保喃喃。
他从西装外套内拿出了一把枪,其他手下也跟着相同的动作。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也无可奈何了,看来有必要这么做了??」
当大久保作势要开枪时,后面有一股压倒性的压力让他停止动作,另一把枪正对着他的后脑勺。
「什么?」
「怎么可以对少爷们无理呢?大久保先生。」
「你是?式野忍?可恶??」
「你的计画,我已经一五一十的稟报军方囉!」忍先生从容的笑着说。
「这里就交给我们就好,请少爷们先离开吧!」忍先生对着优木。
正当优木要带着嵐木、紫蝶离开时,大久保其中一个手下竟然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时开枪打中了优木。
「优木!」
「优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