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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却觉得自己脑子又不够用了:独孤无双不是郡主吗?咋不坐第一排?!
我问谁更好呢?
李骏就这样一直想这个问题。
李骏自己也觉得自己一根筋!
讲台上陈夫子轻咳一声,道:“本应男生女生分开授学,今日首课,不必拘礼。”
四周顿时静可听针。
陈夫子笑道:“今天咱先不说大道理,就说一对联做引子。”
四周更静。
陈夫子道:“三个月前,我的一位朋友的娘亲过世,高龄八十八岁!可谓本朝罕见!”
“我去过礼时,执笔的先生已写了前来贺礼的故人亲戚朋友宾客等九百余人。”
“刚好写满一篇。要记我的名字,得另外用一本新册。”
“我看那新册封面上写了一幅对联,极有趣。先念上联给大家:
早来晚来早晚都来”
夫子笑道:“大家哪位知道下联?!”
曾文静脑瓜一转,撇嘴:“这不就是阎王喜欢干的活儿吗?就个“死”字,还搞啥对联?!”
话音未落,已吃李昭一个板栗,敲在头上!
好疼!
曾文静不敢再说一个字了!咱真的疼!
“姓李的,你下得了手?你记着!”
这话当然只能心里嚷嚷。
大家议论纷纷,都无法回答。
陈夫子听见厅里大家嗡嗡嗡,也不翻脸喝斥吵杂,就耐心等。
刘平待要问李昭,却见西径关老大目光却投向最后一排,刘平回头一扫,哦!
懂了!
刘平不再问,那王韦却是个厚脸皮的狗皮膏药,这辈子都黏惯了李昭,却隔着刘平往李昭小声喊问:“老大!老大!下联!下联?”
李昭微微一笑,还是没理。
刘平就有点儿怒火攻心:西径关就这厮历来是个没脑子的货(当然做木匠除外),达奚月在最后一排,你眼瞎啊?!
对啥对联?!
他和她,就是最好的对联!
绝------对!!!
李昭却看达奚月眼光有意无意扫了这边一眼。
那头,曾文静终于把“暂时”二字忘掉,又忍不住偷偷回头一看,却见“姓李的”在看最后一排!
逮着了!
咱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