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中沉静了下来。
刘二奎淫笑道:“周小姐,说吧,不说出来是不行的。”说完将手探入姑娘的胸部。
“刘二奎,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作中国人。”
“周小姐不真让你说对了,我现在是皇协军。”
“呸,狗种。”
“你到底说不说呀!”刘二奎从姑娘胸部抽出手淫笑道。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周洁周小姐,我会让你开口的,先让你看一个人。”
刘二奎挥挥手,两名日军将周洁从刑椅上拖起来到内侧一间刑室。
内侧刑室的场面惨不忍睹。
只见,一名年青姑娘被赤身裸体吊在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腿被向两边分开,两名日军正一前一后操弄着姑娘,姑娘的双乳房上插满了银针,血丝正从姑娘的乳房上滴落,姑娘的阴部像被开了一朵血莲花,血丝正从姑娘的玉腿根部流出,顺着姑娘洁白的玉腿向下流,被分开的玉腿下的地上积起了一滩,这姑娘可能是来了月经。
刘二奎走过去,一把拉起姑娘下垂的秀发。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丧尽天良,她这样你们还要遭踏她。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不见踪影的刘影。
刘二奎淫笑着命令打手将周洁反捆到一根刑柱上。托起姑娘的下巴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道:“周小姐,先让你欣赏一出好戏,看完后你就得说了,不然你要尝尝那滋味。”
刘二奎淫笑着啪啪手,两名打手将刘影软瘫的身体从刑柱上解下,拖到两根铁柱间,这两根铁柱间距约二米,两名打手将刘影的双手各用细绳子捆住大拇指,将绳子从两根铁柱顶部的圈环从穿过,一拉绳子刘影的双臂被拉开,整个身体便挂在刑柱中间,然后两名打手再用细绳子捆住姑娘的脚趾绕过铁柱,拉开。
“哦”姑娘轻轻一声痛叫,只见姑娘的的双腿被紧紧打开,见乎呈“一”字形,下大腿根部原本紧合在一起的肉缝部,绽开成一朵血莲花,阴血混着精液和脓水从姑娘被打开的阴部黏稠的一丝丝滴在地上,很快姑娘的下体的地上积起了一滩。
“哗”一桶水泼在姑娘的身上,姑娘的身子似乎干净了很多,连续的受刑使姑娘的处女美消失的干干净净,两只浑圆的乳房上由于遭受烙刑,表皮与乳下的脂肪粘在一起流着淡黄色的血水,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上布满了点点黑色的疤痕,那是上次被捕遭受火筷酷刑造成的后果。
“刘小姐,招不招。”刘二奎狞笑着盯着刘影。
“——”
“用刑”刘二奎命令。
一名打手拿起一把猪毛做的刷子,来到刑架前蹲下,姑娘的阴部刚好到打手的鼻尖,打手狞笑着用左手分开姑娘的两片肿胀的阴唇,掉转刷子将刷子的尾部倒着塞入姑娘的阴道。
“啊——”姑娘开始惨叫。
打手将刷子在姑娘的阴道内搅动着,打手将刷子再插入一些,刷子的头部便卡在姑娘的阴部,打手残忍的左右两手插入姑娘穴内,用力向两侧一扒。
“啊——”姑娘发出一声极其凄历的惨叫,疼的在刑架上挣扎,细绳子捆着指头,本身就疼的死去活来。姑娘的阴部被撕裂开来,打手的整个手全塞进姑娘的阴道,鲜血从姑娘阴道内涌出,将打手粗壮的手臂染的血红。
“哎呀——啊——”姑娘的双腿由于剧烈的疼痛而收缩,终于姑娘张了张口,双腿猛一伸,她昏死了,这是姑娘唯一能摆脱拷打的时候。
“波”的一声打手从姑娘的阴道中拨出被姑娘的阴血染红的手。
“畜生”周洁闭上了双眼不忍心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畜生,说的好,周小姐还有更畜生的,你看好了。”
“把这丫头泼醒。”
“哗——”几桶冷水泼在姑娘一丝不挂的身上,刘影轻轻睁开眼睛,她感到下体撕毁般的剧疼。
“怎么样,招不招?”刘二奎淫笑着用手捏揉着姑娘的双乳。
“呸”姑娘将一口含着的血水吐在刘二奎身上,这是姑娘在忍受阴道内剧痛而咬破舌头的血液。
“臭婊子。”刘二奎从刑具中拿起一把钳子,狞着来到姑娘身前,淫笑着钳住姑娘的左脚小趾,猛一用力。
“啊哎——呀——”姑娘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凄历的喊声,很明显姑娘的趾骨已被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