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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小吴和老赵牵马带着行李回到文沙场乡公所,身上有的地方还包扎着绷带。关勇波远远看见,欢笑着过来迎接。老胡也从屋里闻声出来笑道,来,我看看,没少个什么零件吧,哈哈,还好。老赵对他的逃走仍有意见,冷冷说道我是幸运还没缺胳臂短腿,可是那些战友都没了,你没忘吧?胡队长略显尴尬,关勇波圆场说老赵,来,先安顿下来,我还有事儿要问你们。

几人进屋安顿行李。关勇波找来小吴和老赵散坐在办公室里说,我还有个情况想要找你们了解一下,这事儿可能还比较重要。我不太理解,按当时攻陷覃家大院的现场,其他同志都被土匪残忍地处死了,当时他们怎么会留下你们的?老赵很不舒服地说关队长,你不会是怀疑我们吧?关勇波急忙解释说不是,完全不是,你们千万不要误解。我是在调查一个人。你们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我一下,我好有个判断。

小吴回忆说当时我和老赵负伤后被俘了,那些土匪是在屠杀其他的伤员,尤其是那个跛子,提着枪过来就要射杀我们两个,这时恰好过来一个年轻的暴徒,他把跛子的枪架开了,说要留下我们,也许今后有用。这样我们就侥幸活下来了。但这个人,我们就只见了那一面,以后我们被土匪拖着东躲西藏时,也再未见过这个人,估计那气派,还是他们的一个头儿。关勇波问他是什么长相呢?口音是哪儿的?

老赵琢磨着说听着像是本地人,长得嘛,应该还算英俊,甚至还有几分儒雅,不太像那些土匪。我后来也在怀疑,会不会是覃家那个少爷回来复仇了?具体的模样嘛,现在也难得说清楚,但是见面肯定能够认得出来。话说回来,要不是他阻拦,我们也就见不着了。

关勇波心里已经基本判断出来,沉吟说喔,你这个怀疑可能是对的。我要问的也就是这个,暴动发生这么久了,还有一股暗中作对的势力没有搞清楚。我不得不问这个情况,你们千万不要误解,这个事儿在我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时,先也不要随便说出去了。吴赵两人会意答道好的,你放心。还得感谢你把我们重新解救出来啊。 。。

父亲的战争 第十章(6)

这天,覃天恕疲惫地走向冉幺姑隐身的乡村小院,没看见人,四处看看,叫唤幺姑,幺姑。冉幺姑在内室拆卸覃天恕送她的那把手枪,听见他的叫声,心中又涌起怨恨,把枪组装起来,拎在手上,出门来冷冷地看着他,他看见她的眼神和手中的枪,略显惊异地问幺姑,怎么了?你要干吗?

她一直像刀锋样地盯着他,举枪指着他说覃天恕,我是杀你的心都有。他略惊慌,但很快恢复平静地说,我又做错了什么吗?幺姑。你要杀我能解恨,你就开枪吧,我其实常常也在想,我能死在你面前,也许真是我的福分。她呆呆看着,眼里盈满泪水,无力地放下枪管,倚靠在门框上忿忿低语,你还来干吗?

他走近用手试探她的额头,被她推开。他问你究竟怎么了?她咬牙切齿说是你,就是你,让我蒙羞受辱。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那么对我说话。全是你,哼,我是前世欠了你覃家的吗?听罢他更感莫名其妙,觉得必有缘故,问道你说啊,到底是谁敢羞辱你,我立马就去找他。她说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该为自己复仇,就该为我雪耻。他们竟敢公然来找我要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还说我是你的弃妇,说你就该另寻新欢。他们凭什么这样无礼?就是因为你使我抬不起头来。

他很内疚,也很生气地问他们到底是谁?是找你来追查我的吗?她吼道,就是文沙场的*,新来的一个队长,怀疑我在窝藏你这个别人的男人,我在偷人养汉,要我交出你的下落。他们已经怀疑上你了,你滚吧,带着你的小鸟飞吧,我不想为你再担这些污名了。我还是一个姑娘,你还嫌把我毁得不够吗?

她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他内心难受,咬牙切齿问这个新来的叫什么名字?你查清楚没有?我一定为你雪耻。冉幺姑说姓关,名勇波,本县关河坝的人。你给我去把他杀了再来见我。他听罢大惊失色,突然愣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他将要和这个昔日弟兄刀枪相见了。难道真的是他?他自言自语,颓然坐下。她问你认识吗?是你的什么仇人?他为何要来找我追捕你?他痛苦地闭眼,以手蒙面说认识。一言难尽啊。

当夜,覃天恕冉幺姑和蒋团长及跛豪再度聚集,围炉夜话。跛豪说文沙场还派了个白衣秀才来招降,差点让老子杀了。他指着覃天恕说,还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才饶了他的狗命。冉幺姑起疑说他?覃天恕,你是他什么人啊?覃天恕面对大家的质问,很难表述地说,也不是我什么人,算同学吧。我真没想到他也会来到这里。

冉幺姑说如果不是你的什么人,那就好说。我直觉觉得此人非常危险,因为他是本地人,现在又是文沙场的舵把子,很容易摸清我们的情况。他现在就在追查你,而其他人根本就不知有你这么个人,可见这家伙非常敏感。蒋团长说那很简单,一块做掉。你要下不了手,我们来,你还是负责那个姓胡的。

冉幺姑说那有什么,反正他不仁,你就不义,我们不能栽在他手上。覃天恕问,你确实弄清楚了他就是新来的头儿。冉幺姑说你是不是连我都不信了?他自己亲口对我说的,而且要我把你交出来。你干脆自己投案自首去吧,也许你这个老同学会宽你一板。

蒋团长干脆地说,反正要行刺就一起刺,天下乌鸦一般黑。幺姑,你都摸清他的情况了吧?冉幺姑答是的,他家在本县的关河坝,他最近正计划要回去一趟,这个机会不能错过。覃天恕无奈地说你们看着办吧,我还是负责姓胡那个。我和他曾经是好友,我难以对他下手,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内心十分矛盾,但无法言表,只能默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父亲的战争 第十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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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天恕拎着几包药材回到四姐家,心情非常沉重。田樱和四姐看他的脸色,不敢多问。他进到卧室拿出一盒蚌壳油,递给田樱说,山里干燥,我给你买来搽脸的。她接过,不冷不热地扔在桌上,拿起脸盆出门打水,他内疚地看着她端水进来。她埋怨说你赶快洗洗吧。你这完全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都臭了。

他一边洗一边故作轻松地找话说没办法,风尘仆仆的,现在也讲究不了啦。小樱,想我没有?她生气说想也没用,不想了。你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捡药会要这么久吗?你自己去山上挖,也早该挖出来了。你知道吗?你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你自己照照镜子去。没有天大的事儿,你会是如此丢魂落魄的吗?你就别骗我了,好吗?你曾经说,你唯一信任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也会是我。可是我怎么感觉到,自从跟你回来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不再需要我了,你嫌我拖累了你,是吗?

他有苦难言地解释说,男人有些事儿,可能更愿意独自隐忍,不想要自己的爱人分担痛苦而已。你不要误解我。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黄昏,田樱坐在院子里为覃天恕洗换下的脏衣服。她看见衣角上有一块血迹,反复端详。他面对着竹林独自在抽闷烟,心事重重。她看见他痛苦的样子,也住手发呆。然后低语道,我觉得你在为什么事儿苦恼。有话就说出来吧,别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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