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像个游魂似的,吓了魏廷珍和田氏一大跳。
窦明觉得很累!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属于自己的一抬银票会变成了窦昭的?
母亲一直在哭,谁劝也不听。
父亲执意要把母亲送回王家,谁劝也不改口。
大舅舅只好把父亲请到了书房里说话,最后却讪讪然地派人去给外祖父送信……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魏廷珍知道后,逼着她回娘家和父亲把那抬银票要回来。她的婆婆听说了还不住地点头,说什么“理应如此”。
要不是魏廷瑜帮她说了几句话,魏廷珍只怕早就下令让那粗使的婆子把她押回窦家了!
念头闪过,她想到了魏廷瑜。
是啊,魏廷瑜呢?
窦明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就看见了匆匆追出来的魏廷瑜。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扑在了魏廷瑜的怀里。
却听见魏廷瑜磕磕巴巴地道:“你也别怪姐姐,她是为了我们好!你想想。就算是那抬银票要了回来。难道我姐姐还能分半分银子去不成?还不全都是你的……”
窦明张大了嘴巴望着丈夫,脸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
疲惫了一天的汪少夫人正坐在镜台前卸妆。就看见喝得已有七、八分醉意的丈夫脚步不稳地走了进来。
她忙站起身来,扶丈夫在临窗的大炕上歇下,又亲手斟了杯热茶,这才准备继续卸妆。
谁知道却被丈夫一把拽住,笑着问起新娘子的事来。
不管怎么说,宋墨都差点成了他的妹夫!
汪少夫人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把宋墨在新房里怎么犯傻的事略带几分夸张地讲给汪清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