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真不知道朱明安昨夜那美妙而无能的梦,一门心思想着交易所的事,吃饭时就说:“明安,孙亚先在报上一吹乎,咱们‘新远东’筹备之中已是万人瞩目了。现在,咱的股资得赶快收齐,都存到胡全珍的腾达日夜银行去,别误了验资登记。”
朱明安敷衍道:“误不了,后天大家不是还要在一起聚商么?订个最后的日子就是。”
于婉真又说:“还有门面房的事也得敲定了,我看,就把摩斯路上的那层楼面租下来算了。”
朱明安点点头:“我也这样想,只是租金还想让孙亚先最后压一压。”
于婉真说:“能压下来当然好,就是压不下来也不要紧,我们先租半年,日后发达了再换就是。你和孙亚先今日就把这事办了吧。”
朱明安又咀嚼起梦中的景状,看于婉真的眼光很温柔:“小姨,那咱就一起去……”
于婉真摆摆手说:“不行,不行,我得想法把咱那15万的股金分摊出去,今天已和胡全珍约好了一帮朋友到腾达日夜银行去谈。”
匆匆吃过早饭,于婉真叫车到腾达日夜银行去了,临走,对刘妈交待一句:“别忘了把我昨晚穿的电光绒睡裙洗了!”
朱明安一听这话就觉得怪:没想到于婉真昨夜还真就穿了电光绒睡裙!如此说来,昨夜的事或许不是梦?或许于婉真到他房里来过?
整整一上午都想着于婉真的电光绒睡裙,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剥于婉真的衣裙。后来又忆起了白牡丹,幻想风起云涌,满脑袋湿漉漉的念头,目光落在哪里都能看到年轻女人的胸和臀,似乎面前的整个世界都是那软软、白白的肉构成的。这一来便骚动不安,和孙亚先一起去谈定了大华公司四楼的房子后,就在摩斯路口和孙亚先分了手,迷迷瞪瞪去了白牡丹家。
白牡丹懒觉睡得邪乎,都大中午了才起床,见朱明安突然来了,既惊讶又欢喜,忙叫老妈子到外面的馆子叫了许多菜来,还哄着朱明安喝了点酒。
朱明安不会喝酒,两杯酒下肚便晕了,朦胧中不知啥时,竟把白牡丹揽在了怀中,忘情地抱着白牡丹亲个不停,还摸了白牡丹的胸脯和大腿。白牡丹并不吃惊,也不躲闪,蛇一般缠在朱明安身上,任由朱明安亲热,也主动去亲热朱明安,把个滚烫的舌头伸到朱明安嘴里动来动去,让朱明安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可事不巧,白牡丹身上正来着,朱明安要去扯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却把朱明安推开了,说:“别……别这样!今日我不方便哩!”
白牡丹的推却是无力的,况且,朱明安的手已插到白牡丹腹下,摸到了那让朱明安为之激动的布带子……
白牡丹知道再推也是无用,便说:“明安,别这么急,你快让我洗洗……”
朱明安这才把白牡丹放开了,还自告奋勇要给白牡丹洗。
白牡丹把热乎乎的布带子从大腿根抽出来,在朱明安手背打了一下,嗔道:“滚远点,要洗去给你小姨洗!”
朱明安偏不滚,顺势抓过白牡丹手中的布带子,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面前马上现出了当年自己玩弄过的于婉真那同样的东西,就把此时当做了彼时,将还带着白牡丹体温的布带系到身上。
白牡丹见了,觉得惊异,后就格格笑着说:“明安,你还想做女人呀,我可是做梦都想做男人呢!”
朱明安脸涨得绯红,冲到白牡丹跟前,也不管她洗没洗,就把她抱到了里屋的床上,扑到白牡丹赤裸的身上……
那女人专用的东西给朱明安带来了极大的冲动,梦中和小姨在一起时的无能没有出现。这就给了朱明安很大的信心,朱明安一边在白牡丹身上忙乱地动作着,一边便想,日后有一天和小姨在一起,他决不会丢脸的。他再不是小男孩,而是大男人了。
然而,心里却空落得很,和白牡丹亲热了一回,竟和没亲热差不多,满脑子还是小姨于婉真,还差点把白牡丹唤作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