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阁楼里睡了四天。”
“唔……”Meredith不安地停了下来。“Tyler刚刚出院。DickCarter还有Founders’Day和他们一起的其他四个难缠的家伙也一样。那天晚上他们在活动房里被袭击,流失了大量的血。”
“哦。”那天晚上Stefan强大的力量之谜被解开了。还有那力量为什么越来越弱。他很可能在那之后就没有再进食。“Meredith,Stefan是疑犯吗?”
“唔,Tyler的父亲试图把他变成一个,但是警察们对不上那个时间。他们知道Tyler大约是什么时候被袭击的,因为他本来应该去见Mr。Smallwood但他没有出现。而Bonnie和我可以给出Stefan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我们那时刚刚在河边离开他和你的尸体。所以他不可能跑回活动房袭击Tyler——至少作为正常人类不可能。而到目前为止警察还没有想到任何超自然生物的可能。”
“我明白了。”至少在这点上Elena可以放心了。
“Tyler和其他人无法指出袭击者的特征,因为他们关于那天下午的记忆一片空白,”Meredith补充道,“Caroline也是。”
“Caroline也在那儿?”
“对,不过她没被咬。只是吓坏了。虽然她干了那么多坏事,我还是有点同情她。”Meredith耸耸肩又说,“这几天她看起来挺可悲的。”
“而且我不认为在今天教堂的狗事件之后还会有任何人怀疑Stefan。”Bonnie插入,“我爸说一只大狗也可能撞碎活动房的窗玻璃,而且Tyler脖子上的伤口看起来就像某种动物咬痕。我想很多人会相信那是一只或者一群狗干的。”
“最方便的解释,”Meredith冷淡地说,“那意味着他们不用再考虑这件事了。”
“但是那很蹊跷,”Elena说,“正常的狗不会那样做。难道人们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狗为什么突然发疯攻击他们吗?”
“很多人只是把它们抛弃了。哦,我还听见有人说起强制性狂犬病检测,”Meredith说,“但那不是简单的狂犬病,对吗,Elena?”
“不,我认为不是。Stefan和Damon也这么想。这也是我来要跟你们商量的事。”Elena尽可能清楚地解释起她关于有其它力量进入了Fell’sChurch的想法。她说起把她追赶下桥的那股力量,说起她对那些狗的感觉,还有她和Stefan和Damon讨论过的一切。最后她这样总结道:“而且Bonnie自己今天在教堂说了:‘邪恶的东西’,我认为那就是现在在Fell’sChurch里的,没人知道的,完完全全邪恶的东西。我猜你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Bonnie。”
然而Bonnie的思路正在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方向上:“所以说Damon不一定做了你说的所有那些可怕的事情,”她机灵地说,“比如杀了Yangtze(她家的狗)啦伤了Vickie啦杀了Mr。Tanner啦,所有那些事。我告诉过你一个那么帅的人不可能是个疯狂杀手。”
“我觉得,”Meredith扫了Elena一眼说,“你最好还是把Damon从恋爱对象的名单里划掉吧。”
“没错,”Elena坚决地说,“他的的确确杀了Mr。Tanner,Bonnie,那说明假设其他袭击是他干的也是有理由的;我会问他。而且我自己应付他都很困难了。你不会想跟他扯上关系的,Bonnie,相信我。”
“我要放弃Damon;我要放弃Alaric……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是我可以考虑的吗?Elena却可以把他们都占为己有。这不公平。”
“生活是不公平的,”Meredith无情地告诉她。“但是听着,Elena,如果你说的其他力量真的存在,你觉得会是什么?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一种极其强大的力量——却又可以隐藏它自己不被我们感知到。它看起来可能就像一个普通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来找你们帮忙,因为那可能是Fell’sChurch里的任何一个人。就像今天Bonnie在追悼会上说的那样:‘没有人是他们看起来的样子。’”
Bonnie看起来很郁闷:“我不记得我那么说了。”
“你说了,好吧。‘没有人是他们看起来的样子’,”Elena又着重地引用了一次。“没有人。”她看向Meredith,但那双优雅挑起的眉毛下面的黑眼睛冷静而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