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次真是麻烦你了。”这个太子烨长相和楚怜一样不说,对宇文煞也算够兄弟了,廉宠对他好感陡增,代宇文煞向他送上抱歉一笑。
“此乃本分之事,可要传唤御医?”
“也好。估计是酒喝多了,没睡好,又在外面受了凉。”廉宠摸了摸宇文煞的额头,微烫,看来发了低烧,“只是我们这样子,如果被外人看去……”
“放心,孤会派亲信之人过来,九弟还劳烦弟妹多多照顾。”太子烨沉静如水的面孔闪过一丝精光。
“那再好不过。还有王妃那里……”
“梓纨是聪明人,这种家事,她断不会向外人语。”
廉宠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先谢过太子。改日再登门道歉。”
“都是自家人,务须如此客气,你们也累了,好好歇息,孤先行一步。”
廉宠微仰身子致意,“张经阖,送一下太子。”
“诺。”
第二日清晨,宇文煞人未醒,先双手猛合,发觉温暖填满怀抱,方缓缓睁开双眼,入目是廉宠略显肮脏疲倦不堪的睡颜。
凤目扑簌,俊脸缓缓靠近,轻轻舔吻着她干燥开裂的嘴唇。
其实他抱她时,她已经醒了过来,尚觉疲惫,懒得睁眼。不想这小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吃她豆腐,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脑袋向后,支肘爬起。
“醒了就先吃药。”
一整天他像连体婴一样抱着她,她都快热出痱子来了。拉低衣襟狠命扇了扇,她以手背抹过额头汗水,下床端药回身,对上少年黯沉深邃美眸,饱满情/欲毫不掩饰,一览无遗。
低头一看,她的外套不知何时被他拉扯得香肩大露,肚兜也歪到一半,诱人香沟若隐若现。因为炎热,胸前花蕊发硬微凸,拱起薄薄肚兜显示令人血脉膨胀的美丽曲线。
这样的暴露度,对廉宠而言绝对算不上尺度,可在宇文煞灼热逼视下,她这号称城墙铁皮的厚脸,霎时红了个剔透。
一手捂紧外袍,一手递药,她面露凶光:“喝!”
宇文煞合作接过,一饮而尽。
廉宠绑好外袍腰带,走到宇文煞面前,探过额头,果然,出汗后温度已经正常了。
三伏天,她被个火炉抱了一整天不说,怕他冷着,生生不敢掀被子,别说痱子,她觉得她浑身都快长蛆了。见宇文煞病情稳定便立刻要洗澡。
宇文煞拉着她不肯放。摆明要么一起洗,要么一起不洗。
廉宠实在是怕了他的死缠烂打,约法三章后,让张经阖在隔壁浴室里拉起个实心屏风,一边一个澡桶。
全身浸泡进水里,她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叹。用皂角香气祛除汗臭,细细擦拭皮肤。屏风左右,水花声此起彼伏。
浴毕,她抓过浴巾擦拭起身,忽闻对面水声哗啦,急忙用浴巾裹紧身躯,果然见宇文煞腰间围了块布走过来。
浴室械斗'倒V'
精致如玉的五官,略微瘦削的少年身躯,修长结实双腿。胸膛尚单薄,肩膀也不够宽,可隐越已经可以看出完美的身体比例。
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气味,彼此诱惑。
“我洗好了。”廉宠面色微窘,转身欲走,身后一阵微风拂来,她条件反射掠开。
以她的身手,宇文煞自然抓不住她,可心慌意乱下,她的浴巾却被他抓在了手里。
长方形的浴巾,一角被他捏在手里,另一角被她双手抓紧,勉强遮掩住正面的无限春光。
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入墙角,凤目辗转流离,温热气息笼罩彼此,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缓缓流淌。
“宇文煞!”廉宠有些懊恼地低叱。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曾经被比宇文煞强悍千百倍的男人逼到如此田地,她脸都没有红过,赤身裸体将对方撩翻在地。可为什么对上这小子,她却一展莫筹,手足无措呢?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