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啥也不缺,唯独缺水。”
梁伯也懂刀语?方才辱骂之语岂不……
老刀赫然颤抖。
“只有干磨,才能重塑你万年的刀魂。”
老刀:“你真够狠……”
“哈哈……老刀挺住!”
梁伯睨视着薛承,脸上流露出深黠的笑意:“少爷,你肉身太脆弱,也得磨。”
薛承怔怔迎上梁伯的目光:“我?可宗师没说……”
“温暖玉?嘿嘿,这丫头又骗人……”
原来谭花艳她娘叫温暖玉,可她哪有一丝暖意?薛承眼底浮起一片悲凉。
被包裹在火星中的老刀闻言,声声惨叫戛然而止。
“主人,来呀!让咱们一起磨吧!”
“滚!”薛承眼底戾气忽重。
“少爷,无忧!褪去上衣,你只需在光滑的石板上开背塑身。”
梁叔从怀里掏出手掌般大小的瓷瓶。
老刀刀曈瞬间明朗:“你这里不是缺水?”
“你傻呀?这哪是水,是精油。”
精油开背?
这也能重塑肉身?薛承不觉笑然。
一股冰凉从石板隐隐传来,薛承顿觉后背一阵油腻,身不由己地在石板上摩擦着。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灼热伴随着强烈的疼痛,连绵悠长。
“梁叔,这手势太……不!这石势太重了。”
“嘿嘿!待会更痛,这只是开始。”
薛承:“……”
“你这身细皮嫩肉只有千磨万击才能重塑坚韧的身躯。”
“哈哈……少爷。你慢慢磨,我慢慢喝!”
梁叔眯着眼、喝着酒、拍着腿,竟然唱起了小曲。
薛承那股恨意从心底爆燃。
“我估摸着还需二个时辰。”
薛承:“……”
痛丝丝缕缕泅散,萦绕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