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安树答已经睡着了。
睡颜朦胧,安静又乖巧,呼吸很平稳,胸口在细细的起伏。
他失笑。
和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共处一室,还能睡得这么安心。
也不知道该说安树答是心大,还是信任他呢?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答答……”
“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他的眼里有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还是……只是可怜我?
被那么多人追又怎样呢?我不还是个母胎单身?
他淡淡的笑了笑。
温喻珩将她打横抱起,铺面而来的青柠薄荷的淡香,似有若无的缠着他的嗅觉。
她的骨架很小,看着特别瘦,也没什么肉,但出人意料的是,抱着特别软特别舒服。
趿拉着拖鞋,进了她的卧室。
给她掖好被子。
空调调了个合适的温度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又看了一会儿,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安树答……”
他笑着看她,眉眼里溺满了温柔:“我的骄傲怎么在你面前就失灵了呢?”
“你要是不对我负责……”
“我可就真成舔狗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天然的磁性。
“算了,舔就舔了呗,谁叫你是安树答?”
他轻轻的带上了房间的门。
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然后换上自己的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半。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安树答为什么她家只有她一个人。
不是他不好奇。
而是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