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在是按奈不住,他偷偷问道,“你和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一晚上过去了,加上了小半个早晨,竟然都没把你吸趴下?!”
顾云:“……”
秋从这名雄性那难言的表情之中,窥觊到了其中的真相。
他万分感慨道,“那名雌性战斗起来这么猛,原来是个内中虚!难怪只收了一名雄侍……”
“抱歉啊,我不是说雄侍越多越好,就是以他那样的出身,一般来说,收十个八个雄侍雄奴是很正常的事情。”
“雄父还说是席眼光高呢,我看就是力不从心,怕雄多嘴杂,传出去被其他雌性看笑话了。”
顾云:“……”他其实不是很懂这些雌性的笑点。
秋没有继续和这名雄性讨论下去,免得对方说得太多,回头还要被雌主责罚。
他一溜烟地跑去和其他护卫八卦了,等到席出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成为了话题焦点,风暴中心。
当着面看,大家都是和和气气,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去,立马就出现了一些同情又感慨的视线,如同锋芒背刺。
席有些莫名其妙,他下令拔营起步,沿着建木林边缘行进,顺着顾云指引的方向,巧妙地从外围绕了一个圈,来到了那个小木屋的附近。
他们没有直接过去,而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且将在附近巡逻的野雄全部暗中打晕。
还未等顾云想好,要怎么揭发出有关禁药的问题时,秋就立即开口道,“这就是制药的窝点!”
席疑惑地看向他,道,“距离遥远,如何确定?”
秋吸了吸鼻子,肯定地解释道,“我从小跟着雄父接触各种药剂,鼻子非常灵敏,尤其是识别这些不同药物的味道……”
“伟雄药剂的那种腥臭味十分独特,我应该不会认错的。”
顾云倒是没有想到,秋的助力来得刚刚好,也省去了他多做解释的功夫。
席抬起手来,让护卫们分散开去,将这处小木屋包围住。
游海从木屋的地下室里出来,打了个喷嚏,语气软软地同在做饭的江道,“天气变冷了,我要吃烫菜!”
江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把清秀的雄性带到餐桌旁边做好,给他倒了一杯热奶,一边转身回到灶台,一边笑着说道,“就知道你喜欢这口,菜都是新鲜的,肉也很嫩,等我切好,一会水开就能吃了。”
“好耶!”游海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喝完了杯里的奶,唇周沾了一圈奶渍,然后跑过去,嘟起嘴来,特意给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