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连识不识字都不记得,却还分析得头头是道,我这算是捡到宝了么?”
他虽然是淡笑着说,眸底却是一片平静。
顾云垂眸道,“不……是奴伺候不周,想不起来,让雌主失望了。”
席伸出双手,环着对方的柔韧精悍的窄腰,指尖勾起那根银白色的锁链,往上一拉。
“唔……”顾云冷不丁闷哼了一声,而后才咬牙忍了下来。
席靠在了他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悦耳,道,“忘记了过去的经历也不要紧,只要你记得自己现在是属于谁的。”
说完后,雌性松开了锁链,起身披上外衣,往外走去。
顾云深吸了口气,忍耐住身体上的些许不适,心下稍稍放松了一点。
今晚算是过去了么。
席走到门口,侧过身回头道,“不是说要伺候我办公么,穿好衣服来书房。”
“……是。”顾云温声应下。
仆人房内,今天晚上,柏铭请了假,没有去守夜烧热水。
主要是他现在根本起不来,就连说话也是喘息着,无法连贯。
柏铭心里想着,那名新来的雄奴,大概也是和他差不多的处境,只不过席少爷从来都没有被雄奴伺候过,所以宅子里并没有备用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握不住力度和时间。
有不少雄奴,被雌主不小心弄残后,结局都是被抛弃在街头,或是卖到弃奴市场。
这两种结果相互对比,也不知道哪个更惨一点……
柏铭对那名新来的雄奴很有好感,只能祈祷对方天赋异禀,能够独自一雄,扛下席少爷的所有宠爱了。
凌见这名雄性似乎有点不专心,于是弯下腰,用指腹抚过柏铭的下巴,轻轻捏住,冷声道,“在想什么?”
“想着……席少爷……他……呜!”柏铭还未说完,就被狠狠地紧了一下。
他呜咽着,忍不住抖了抖,顿时力气全无。
凌不太满意地盯着这名雄性,道,“你再说一遍,刚才想什么?”
难不成,他还被当成了少爷的代替品?
可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不太一样……
总不能只要是个能打的雌性,就可以成为少爷的替身吧!
凌越想越气,准备把这名雄性好好教训一顿,最好明天直接请假一天。
柏铭被折腾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他只是担心那名新来的雄奴,并没有妄想其他的事情。
凌不相信,非要雄性不停叫他的名字,并且不许叫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