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秦京茹刚一进前院儿。
阎埠贵一家人,好像同仇敌忾一样。眼神不善看着赵辉两口子。
但是阎埠贵这个主人,没有说什么,他还在幻想着,赵辉再娶了媳妇儿。什么时候摆婚宴?
阎解放和赵辉有恩怨,就站出来指着赵辉,怼道。
“赵辉,你真是一点都不团结,昨天晚上,都说了今天要开大会。
就你和秦秦淮茹两家人不声不响,直接离开了大院,完全都不想大院的邻居,好好相处,真是自私自利。”
阎解放这个小禽兽,这大年二十九,居然都跳出来找麻烦,到是让赵辉心里觉得恶心的不行。
看来,这些禽兽不给他,彻底报销,他就是要不停的出来找麻烦。
随即,还赵辉的神色变得冰冷。好好的和娶媳妇儿的日子,被他搞得是心情烦躁。
要不是过年二十九,还有又是大喜日子,不宜争吵见血,说不定,赵辉就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要上去收拾阎解放,这个禽兽一顿。
不过,还是放了一句狠话,道。
“阎解放你这个小禽兽,你给我等着,今天是老子大大喜日子,不想耽搁了洞房花烛夜。
等老子空了下来,再好好的炮制炮制你,你就知道了。老子的手段。”
赵辉威胁的话,瞬间让阎解放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好像又回忆起,上次被赵辉收拾,那情形历历在目。
阎解放那个小禽兽,像霜打了一个茄子一样,瞬间都淹了。
前院其他人和阎家几人各有不同,大多数人,都是羡慕嫉妒恨,赵辉不声不响,就娶一个这么水灵的媳妇儿。
而且看这一身置办的衣服,还有自行车上,载着一些从丈母娘家,带的一些东西。
可能这都不是全部,或许还有很多东西,会陆陆续续的送过来。
这让他们非常眼馋,特别是于莉,心中更是深深羡慕,怎么她就没有好好擦亮眼睛?
这个院子里面,这么好的一个优秀青年,就没看见,虽然她比赵辉大了一两岁。
但是,于莉觉得她和赵辉非常的般配,最少她是城市户口,而且操持家务这些,也完全不在话下。
不过,这些都已经成了过往历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家和赵辉家里面,两家比起来。
别人家里面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到了阎埠贵这一家,吃根咸菜,喝一碗玉米棒子粥,都要算计得清清楚楚。
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阎埠贵见赵辉神色不对,有些后怕,站出来打圆场,道。
“解放,不要说那些话了,人家赵辉,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当然是比开会重要了。
还有开个会,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讨论,就老刘在那里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的套话。
要不是后面,让我写一点对联,一人抓一把瓜子给我,我都不愿意去开那个会。”
随即他又开始算计,道。
“赵辉,既然你结婚了,那你们两口子,什么时候,在院子里面办酒席?
我们也好沾沾你的喜气,顺便吃一顿饭,恭喜恭喜你们。”
阎埠贵的算计话语,果然引起了整个全院的附和,都是好奇,赵辉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办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