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本就没有什么很亮的,再加上刘斌把转灯也开了,这个房间显得又暗又神秘。刘斌看着,觉得晚上来这里来喝酒的人,都是神经病,难道他们没看到出这里和鬼屋差不多?
没有头的照片,没有指纹的血手印,猪血狗血,这就是曾经生活在他们身边任叔的遗物。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呢?
任飞说:“那关于手印有没有别的?”
林凡说:“没有,我所看到的,我都说了。”
任飞说:“那日记呢?”
林凡说:“日记,这是我见过最怪的日记,写了几万个字,我却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任飞说:“你看到什么,说出来,别急我了!”
林凡说:“第一,你看这日记本,是由于几本本子用线缝到一起的,但你有没有发现,这线已经很松。”
任飞看了看说:“是不是日子太长了,自己松动的?”
林凡说:“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松得也太多了。还有第二,你们看日记的外皮的最左边。”
任飞和刘斌看了看,日记最左边的封面有一条区域比其它地方要干净很多。
任飞:“这也就是说,原来这上面还有别的日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那些日记已经没有了。”
林凡说:“对!其它我第一次看这日记本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还要你在房间里再查查有没有其它线索。”
任飞说:“我查了,但什么也没有。”
林凡说:“这就奇怪了,这本对于任叔这么重要的日记本,怎么会失散了一些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因为线断了,所以放别的地方了?
林凡说:“有可能,但又不可能。”
林凡说:“第一,按我们正常的心理来说,这么重要的日记,如果是线断了,和原来这些日记本放不到一起,那一定也会订好,放在同一个地方,以方便保管。”
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第二,这些封面上的线,没有断的情况发生,而且是老线。线上面我也没有看到什么纸屑,如果是撕下来的话,那总有一些纸片粘在线上面。”
刘斌说:“如果是要撕得干干净净,一个纸片都不留下呢?”
林凡说:“如果那样太没必要了,把日记主要部分都撕掉了,那还要把那些小纸片都弄完,那些小纸片是没有价值的。”
刘斌说:“那还不是怕被你这种猫眼看出来?”
林凡说:“那为什么不把这里弄脏些,这里比那些纸片要明显得多。”林凡指了指那日记封面左边那部分。
刘斌也没话说了。
林凡说:“关于日记,我还注意到了几点。”
一是:任叔写日记不是天天写,还好不是天天写,要不然我们看一个月也看不完。每次写的日记可以说都是任叔的忏悔书。
二是:所有的日记没有事件,没有人名,没有地点,只有时间,就是写日记的时间,其它什么也没有。
三是:日记里有很多小的空白,莫名其妙的空白。是任叔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空出来的几个字的部分。
四是:从日记第一篇看,是任叔从回梦村来到城里写的。从最后一篇日记看就是在任叔死前不久写的。
任飞和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这本日记太多可疑的地方,除了血手印,最可疑的就是这些妙名其妙的空白。”林凡打开日记,指给他们看。
任飞说:“这些我也注意了,按行文内容看,好象应该是个地名什么的。”
林凡说:“对!太对了!是啊,是个地名,但是哪个地方呢或是哪些地方呢?一本日记,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地点,只有赎罪的语言不停地在重复再重复,这是为什么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擦掉了什么的?”
林凡说:“可是没有被擦过的痕迹,空白的地方连写过字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