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深从不知道青年会有这样的一面,见对方唧哼哼的叫屈,他有再大的怒火都心软没办法发泄了。
只好又哄又吻,‘悬崖勒马’般地咬破了腺体,选择了暂时标记。
黎卿听见‘哭得厉害’四字,耳根子霎那间泛红。他举起水杯,虚幻一招,“这样也好。”
“也好?”厉淮深眸色渐深。
就这么不想让我要了你?
哪知这个念头刚出,青年就凑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昨晚喝太多,什么感受都记不住。等下次清醒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讨教讨教。”
“……”
厉淮深一怔,显然没想到青年居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因为醉酒断片,不能体会到真正的快感?所以,现在才在庆幸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黎卿瞧出男人明显的发愣,故意吻上恋人性感的喉结,还故意用牙尖磨了磨,这才发出一抹得逞似的低笑。
厉淮深心里的怒意早就被青年驱赶干净,他顺手捏住青年的下巴,“这又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说话间,指腹忍不住摩挲了好几下,似乎贪恋着软软的触感。
“什么手段?哪里有别人?”黎卿玩心大起,垂头吻了吻男人的指尖,“我就不能无师自通?”
厉淮深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提出任何怀疑,“小心玩火自焚,昨晚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黎卿听见他这听似指责、实则宠溺的话,眼中的愉悦越发明显,“不闹你了,我先去冲个澡。”
“好,厨房里熬了粥,迟点再喝。”厉淮深点头嘱咐,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赤裸着走进浴室。
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将青年牢牢‘绑’在身边!从今往后,绝不允许再有人将对方从他的身边夺走!
……
半小时后,洗漱完毕的黎卿慢悠悠地喝着小米粥,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抚摸着自己后颈腺体上的咬痕。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惹得他的视线直往厉淮深的脸上瞥——
属狼的吗?
暂时标记就暂时标记,怎么还咬得这么狠?
明明第一次暂时标记的时候,男人的举止可温柔了。难不成,自己昨晚是怎么招惹到他了?
“看我做什么?”厉淮深早就察觉到了这道视线,放下手中的平板。
“没什么。”黎卿扒拉了两口温粥,转而问道,“我们是不是明天就得回去了?”
厉淮深走近,“不回去,后天直接从衡市机场出发,去a国。”
“啊?什么?”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行程,黎卿有些发懵,“……我们去a国做什么?”
“我打算未来在a国扩展公司业务,这次先去考察。”厉淮深的回答简单明了。
黎卿点了点头,不反对男人在事业上的野心和做法。
他将勺子放了下来,喝了一口温水,“你忙公司事务,要我去a国做什么?”
“悉城大学的假期不是放到九月下旬?”黎卿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