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哗说了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没预料到他会停下来说这种事的玮玲,呆了一下,在地为他身体发热、情欲沸腾时,他却问起这种无聊事。
“他说了什么?”玮玲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怎么知道?笑的人是你,我可没听见。”宁纪语气尖酸。
“嗯,我想想。”玮玲绞尽脑汁,“好像是……嗯,可能是……”哎呀,不就是说他老婆和我老公的事吗?她在心里暗叫糟糕,她要是老实讲,宁纪八成会恼羞成怒。
“到底怎样?”他沉不住气地问。
“一个笑话吧。”玮玲选择善意的欺骗。
“什么样的笑话?”
“记不得了。”
“记不得还会笑得那么大声?”宁纪拧眉怒叱。
只要想起夏哗的毛手居然放在他老婆的腰上,还有粉嫩诱人的裸背上,然后那双色眼还对住玮玲丰满的胸口,便宜不晓得给他占去多少了,他就一肚子火气。
“人家说笑话我不好意思不笑嘛。”
“夏哗是我的死对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你分明是被那个痞子迷住!”
“拜托。我要迷他不会现在才迷。宁纪,你存心找我麻烦吗?你晓不晓得我累坏了,你要是打算用逼供的方式度过新婚夜,请恕我不奉陪,要睡觉了。”
“不可以睡!”宁纪拉她坐起来,猛摇着她。“你说,把我硬塞给若薇跳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想和夏哗成双入对?”
见他眼里怒火高烧,嘴唇抿的紧紧,玮玲的睡意全消。宁纪在吃醋!
这家伙真不会找时间地点啊。
“拜托。”她柔媚地横了他一眼,双手放在他肩上安抚。“我是不想让你难做人。你自己也听见了,若薇要你陪她跳舞。我想她一定有话要跟你说,才为你们制造机会。”
“你就这么大方、体贴地把你老公出借给他的前任末婚妻?还贤慧地替我绊住夏哗?不怕若薇勾引我?”
瞧他说的多咬牙切齿啊,玮玲瑟缩了一下,随即睁圆无辜的眼眸驳斥:“若薇有勾引你吗?拜托,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她有心也无力啊。宁纪,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额上的青筋都暴跳出来了,玮玲思忖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他怒上加怒,非得在新婚夜跟她吵架不可。看进他眼眸中,发现里头烧着两簇狂怒的火焰,好像地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可她没有啊,她只不过不嫉妒,一心为他着想。是这点惹火他吧?这家伙!以前还时常跟她说他最讨厌有事没事乱嫉妒的女人哩。这下又为了她太过贤慧而胡乱生气。
其实,该发火的人是她,根本轮不到宁纪。
“是,你无理取闹!”她冷硬起来,逼视向他。“是谁一看到若薇,立刻两眼发百,魂不守舍?”
“我哪有……”他眼里的怒焰消了些。
“你敢说你没有被她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吸引住?没有偷偷遗憾,今天跟你结婚的人是我不是她?你没有为她魂萦梦系,悬念着她?”
“我当然没有,我只是……”这一连串的逼问让宁纪招架不住。
乍然见到若薇,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被她明艳照人的打扮给吸引住。但这很正常啊,是男人见到美女会有的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别说了,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她悬然饮泣地掩住脸,从指缝间偷窥他。
这种妒妇表现,该能满足它的男性自尊了吧?
“张容榕就说,你娶我只是一场便利婚姻,你真正爱的是若薇……”
“张容榕算什么东西?你怎么可以听信她胡说八道?”宁纪气急败坏地嚷道,伸手抱住玮玲安慰。“我想什么只有我自己清楚,你别听其他人的。”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玮玲越说越伤心,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我只能从你的行为模式来推论你的想法。而你的行为正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爱我,才会在新婚夜跟我胡乱发脾气!说不定你是因为娶不到若薇,心里发问,才会故意找我喳。”
“不是这样的!”
“一定是的。”她摇着头。“到现在你还把若薇亲手为你烧制的陶杯留着,分明对她余情未了……”
“那是因为……”他抓着头,绞尽脑汁想要辩白。“那只陶杯烧得太好了。我已经用的习惯,你叫我……”
“我就知道!”她猛烈吸着鼻子,弄假成真地伤心起来。“你也爱她习惯了,所以根本……”
“你别乱想。我对若薇是兄妹之情居多。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