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比艾莎肚子上的黑线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不仅瘆人,还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关闭阴眼,发现正常看是没有问题的。
墙壁还是白的,地板上也是瓷砖的颜色。
在没有弄清这玩意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苏老七凑到我跟前,问我怎么一回事?
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诉了他。
他陷入了沉思。
而我不禁也抹了一把汗。
艾莎在一旁也看出了我的异常。
她走上前询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或者她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为了让她不那么恐慌,我告诉她,这事还得晚上再看。
可艾莎告诉我,她晚上还得上班。
一考虑到她母亲的情况,我只能跟她说让她把钥匙给我,晚上午夜子时我和苏老七再过来看一趟,到时候确定了再跟她说。
她点头表示同意。
白天看到的,估计跟晚上看到的恐怕不是一样的情况。
根据艾莎房间里生长延伸的那些黑线,我总感觉有些诡异。
那黑线就貌似自己会攀爬一般,那肯定是有源头的,就像艾莎肚子上的黑线,都是从她的肚脐眼往四周延伸。
总有一个源头。
为了以防万一,我提醒艾莎道:
“在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住这里了。”
艾莎是聪明人,也没有过多的问为什么。
从我刚才的那个表情,和苏老七的反应,她应该是看出了点什么。
既然这里不能再住人,艾莎下午的时间就在附近开了个小时房休息去了。
而我和苏老七则是回了四合院。
刚回到四合院,我的电话就响了。
是朱天打来的。
他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急切。
“王大师,昨晚我的孩子又哭了,这次哭的比以往都来的凶,从晚上的十一点一直哭到凌晨一点,足足哭了三个小时,我感觉我儿子喉咙都哭破了。”
朱天的声音不仅带着紧张,还带着心疼。
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晚上整整哭了三个小时,换哪个做父母的会不心疼。
我一听到他这样说,我觉得我应该去他家走一趟。
看下是不是他家里有不干净的脏东西。
我说:“你现在有在家吗,我还是过来看一下。”
朱天说他没在家,最近公司出了点状况,他从昨天到现在是一直都在公司忙活。
听到这,我知道肯定是出了财务状况,不过他没说,我也不会主动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儿子的事情。
朱天给了我一个他家的地址,然后对我道了声谢之后,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