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永不磨消的噩小雪!
当时,戏剑己是超级杀手,回其容貌秀美,嗜操戏曲,出道以来又从未失过手,故得“戏剑”之名。
一次,童菊遣派他去行刺一名大唐朝廷命官。
戏剑经过细密的安排,就在他必经之路静静埋伏。
一俟那大唐朝廷命官的车轿出现,立时飞身扑出,施以暗杀。
但正当得手之际,却被一过路樵夫看得明白。
这樵夫也不容细想,立时纵身掠出,竟后发先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戏剑抢攻。
戏剑顿时只觉被一股炽热的气流紧罩,一个象烈火烧至的通红拳头己向他迎面轰来!
“来势太急,避无可避!我只看到一团熊熊烈火,和那人臂上纹着的饕餮……”
戏剑说到这里,眼睛就直直的望着那中年汉子臂上的饕餮,眼神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惊惧。
但他不是说了下去一一一
砰然一声巨响,脸门如遭火的,顿时血肉模糊。
而且拳劲霸道无匹,中招后被震得倒飞奇远,久久未能停下……
直至十余丈外,退势方止!
戏剑在地上痛极挣扎,终于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影沓沓,显见樵夫手下留情。
但戏剑脸容从此被毁,只得戴上面具度日。那面具虽不是石的,但戏剑的声音却如石一般坚硬无道:
“走!要命的千万别去惹他,快点走!”
说完,向来冷静的戏剑仿如惊弓之鸟,夺路慌惶而逃。
黄巢脸色微微一变,凝望着那中年汉子,暗惊道:
“啊,难道这人真的如此可怕?”
这时,那汉子缓缓回首,瞥了他一眼。
只一眼,就如一块烙石,在黄巢脸上印了一记。
眼神中并无浓烈的杀气,一却有着无边的忧怨其余杀手亦因他这种奇特目光,而不敢轻举妄动。
——那是一伤超越一切的自信,足以将令场人等彻底压倒。
纵是黄巢,亦不敢贸然出手。
他自知负伤在身,兼且各人早已筋疲力尽,再斗下去,实非明智之举!
那汉子也不着急,带着女儿缓步而去。
他明白——
他有足够的实力离开。
黄巢直等他走出很远,才厉声道:
“你们速柳追拿密。柳,不得有误!”
“是!”
菊花残剑杀手齐应一声,瞬即分道扬镰。
于是场中剩下的只有两个人:
——重伤的尚让。
阴沉的黄巢!
尚让拼命的想站起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