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别人心爱的东西,是简墨尘爱干的事,真是一个熊孩子,不过他喜欢,打击对手嘛,当然要往人伤疤上戳,这样才痛。。。。。
简墨尘出手,不到半个月时间,将他逼得山穷水尽,手段又狠又不留情面。
上次宴会,有不少人都看出此简墨尘就是曾经失踪的商界之光,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有拆穿,当下,简墨尘手撕楚式,更是无人敢伸出援手,谁敢帮忙,除非过得太舒服了,想找虐。
但有一个不怕死的例外,方伊筒。
方伊筒在楚炎阳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其实,方伊筒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心,他故意在楚炎阳最绝望的时刻伸出援手,目的只有一个,趁虚而入。
楚式是楚炎阳父母留下来的东西,他十分重视,雪中送炭更加容易让人陷入感动的奇怪圈子里。
方伊筒想要得到一件东西,怎会去做个不求回报的好人。
他要的就是楚炎阳,抢的就是那一份真挚的爱情。
因方伊筒的帮助,楚式暂时度过难关,可简墨尘没打算就此罢休,步步逼迫。
方伊筒知道他误会简墨尘有了新欢,故意顺着误会越描越粗,若不是知道站在简墨尘身边的是他妹妹,楚炎阳差点就信了。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方伊筒玩的贼六。
一日复一日,简墨尘的绝情彻底击垮了楚炎阳的心房,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悲痛的世界中。
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情。
他爱的人对他没有一点儿留恋。
他爱的人甚至想要摧毁楚式。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站到对立的一面?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是他错了吗?他当初不该逼简墨尘娶了他。
方伊筒说,不在乎,不喜欢,是简墨尘对他的感觉。
是啊,只有不在乎不喜欢,才会如此绝情,他到底期待什么?他为了缥缈虚无的爱情,忽视夹在二人中间的仇恨,卑微到了尘埃里,结果还是输了。
这些日子,楚炎阳过的浑噩,整日锁在家中借酒消愁,期间方伊筒多次来探望,看在他帮衬过的份上,楚炎阳没有赶人。
坐在空荡,处处都有简墨尘影子的屋里,楚炎阳维持着半死不活的颓废鬼样,抱着酒瓶哀伤哽咽。
看了下腕上时间,还有两三分钟方伊筒就要来了,这货每天来给他洗脑,施行语言催眠,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肯定被牵着鼻子走。
楚炎阳虽然没有被影响心神,但他得表现出一副被影响了的样子。
“叮咚——”门铃响了。
楚炎阳虚虚从沙发上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去开门,门开了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客厅,抱个酒瓶继续喝。
方伊筒坐到他身边,拿走酒瓶,眉眼温润如水:“阳阳,简墨尘对你无情至此,你何必折磨自己?忘了他好吗?”
楚炎阳低着头,保持伤心和落寞,嗓音沙哑:“我忘不了他。”
他忘不掉简墨尘,绝对不是方伊筒想要看到的。
方伊筒靠近,手指抬起楚炎阳下巴,漂亮温润的双眸流泄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他有新人相伴,而你只能躲一旁落泪,阳阳,你这是贬低自己,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