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来找我们和——”
“她怎么找上你们的?”安琪说,“刚好路过进来看看?”
“是的。”曼尼眨眼。
安琪看巴巴。“他说谎。”
巴巴缓缓摇头,打开焊枪。
“好好,”曼尼说,“我说。她是被征召的。”
巴巴说:“下次我打开这玩意,我一定会用,安琪。不管你喜不喜欢。”
她点头。
“杰夫·普莱斯,”曼尼说,“是他征召的。”
“杰夫?”我说,“我以为他的名字是肖恩。”
曼尼摇头。“肖恩是他的中间名。他有时候拿它当化名。”
“谈谈他。”
“他是悲痛纾解的治疗总监,教会委员会的委员。”
“那是?”
“教会委员会和董事会差不多。委员全是从芝加哥时期就跟着教会的人。”
“那么,这个杰夫·普莱斯,”安琪说,“现在人在哪里?”
“走了。”约翰说。
我们看着他。连巴巴似乎都听入神。也许他在心里盘算哪天他也要办个自己的教会玩玩。心智不健全教。
“杰夫·普莱斯偷了教会两百万元失踪了。”
“多久前的事?”我问。
“一个半月以前。”曼尼说。
“黛丝丽·斯通也是那时候失踪的。”
曼尼点头。“他们是情侣。”
“所以你认为她和他在一起?”安琪问。
曼尼看约翰。约翰看地板。
“什么?”安琪说。
“我认为她死了,”曼尼说,“你要知道,杰夫是——”
“头号王八蛋,”约翰说,“你生平所见最冷酷无情的痞子。”
曼尼点点头。“他会用他娘跟鳄鱼换一双操他妈的皮鞋,懂我的意思吧。”
“但黛丝丽可能跟他在一起。”安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