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择手段!”
展若尘道:“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弄清楚的,死了的人不说,活着的人会说!”
顿了顿,他又深沉的瞥了老人一眼:“老朋友,你也明白,并非每个人都似你这般‘视
死如归’……”
老人的嘴已歪扯着吼:“你是在做梦,展若尘,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你到死也不会明
白……”
展若尘侧首望向那个少女……她已经撑持着坐了起来,满头的乌丝蓬乱披拂,脸上一样沾
着沙土,而她的脸却更是青白的,真正的青白;她坐在那里,模样透着异常的痛苦及惊窒,
她的右腕骨业已碎裂,腰肋间挨了两脚,此外,显然她也知道在这次的谋杀任务失败之后,
将会遭至何等的命运,何等不敢想像的残酷命运……是的,他们谋杀的对象正也是惯于谋杀
的行家……比他们更加道行高深,而且,一旦横下心,便是世上最狠毒的一颗心了!
老人还在吼喝:“不用再扯些闲话,展若尘,我在等着和你搏命,等着和你决一死
战!”
忽然,展若尘一笑,指着那个少女,他意态悠闲的道:“老朋友,你别着急,你要上
道,我总会完成你的心愿,那位姑娘,我想问,她实际上可真是你唯一的孙女?”
老人略一犹豫,咬牙道:“你自己去猜吧,姓展的!”
搓搓手,展若尘笑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老朋友,我说出来,或者你颇生同
感!”
老人疑惑不安的叱喝:“姓展的,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展若尘道:“待我送了你的终……也就是给予你应得的惩罚之后,我会有根充裕的时间,
用很柔和的方法来和这位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姑娘谈谈,我相信,她还不想死,因为她还年
轻,而年轻的女孩子大多有憧憬,有希望,对人生尚有着较深的诗意;老朋友,一个少女所
编织的彩色缤纷的梦,据我所知,往往会超乎现实代价的比重,活着,强甚于死,而不论那
种死法有多么荣耀。”
呼吸急促了,老人迫急的道:“展若尘,你小看她了,她和我一起,此来之前,早就做
了最后的准备,最坏的打算……我们都不会向你屈服,都不会!”
笑了笑,展若尘道:“是么,我们要印证印证?”
老人愤怒的道:“你任什么也得不到……除了我和她的两具尸体!”
展若尘道:“老朋友,你如此深具信心?”
老人咆哮着叫:“你得搞清楚!我们不是江湖上的三混子之流,我们都是响当当的人
物,展若尘,你把我们看成了什么贪生怕死,怯懦卑贱的窝囊废了?”
表情中透露着一抹不可捉摸的诡异,展若尘似是计划已成,他安详的道:“可惜你看不
到了,老朋友,否则我倒真想叫你体会一下,你们二位到底是哪一类的人物!”
切齿如挫,老人神色狰厉的瞪视向少女那边。
是的,这是一种恐惧,一种威胁,或者,在老人来说,也是一种期盼,期盼那少女和他
一样认定死亡,抛舍人生。
但展若尘了解这中间有些难言的矛盾,矛盾出自各人的观念、立场、环境,以及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