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必然歹毒阴狠,不会给我们稍留余步!”
沉默了片刻,金申无痕咬咬牙道:“不管他们是什么阴谋,也不管我们能挺多久,总要
给那些人最大的惩罚——我们力量之内所能办到的报复手段俱须尽使无边!”
展若尘严肃的道:“这一点请楼主放心,我们都会遵照楼主的心意去做,务求反创叛逆
至最大程度!”
金申无痕喃喃的道:“血债血偿……他们播种的是什么,便要他们收获什么,天道是循
环的,报应也该不爽……”
这样的一个强人,一个女中豪雄,一个终生也不曾向命运及逆势低头的人,此时此刻,
居然也谈到了报应,寄望于天道的循环,由此一端,即可见她心境的沉重与傍徨,亦由此可
证当前的局面又是如何的险恶了!
展若尘不禁心中感触颇深,他振作起精神,加重语气道:“楼主不必忧虑,胜败不足以
论英雄,更且胜败亦不在眼前这一关.来日方长,青山留在,还怕它将来不再翠绿满目,蓊
郁成荫?”
唇角微微勾动——也算是聊表笑意吧——金申无痕语调里眨着凄凉韵味:“但愿还会有
那一天,那翠绿满目,蓊郁成荫的一天……”
展若尘肯定的道:“只要我们坚定信念,全力奋发,楼主,这并不算是奢望;就如同单
慎独的叛逆行为,他所做到的程度,亦不似某些人想像中那样艰难一样……”
猛的打了个冷颤,金申无痕激动的遭:“你说得对,若尘,天下原来少有不可能的事—
—无论事情的表面是如何严固细密,它的内里也有着缺陷或疏漏,只在肯不肯下功夫去探究,
舍不舍得豁上精力罢了。”
展若尘探沉的道:“楼主乃是‘金家楼’再兴的唯一希望,楼主要有决断,有毅力,有
信念,大家才提得起士气来,设若楼主个人亦生了犹豫,趋向悲观,则就真个大势已去,再
不可为了,楼主肩荷重任,是匡复基业的精魂,务请楼主振作……”
点点头,金申无痕道:“我明白……”
垂手站在一侧的阮二,忽然抽了抽鼻子,神色微现迷惑的移目四察,几乎在同时,展若
尘与金申无痕也闻到了一种特异的气息——那是一种翳闷的、浑浊的,更带得有辛辣味道的
气息。
守在窗口后面窥望外面动静的严祥,这时候也急切的向下面示警:“察告老夫人,外头
有古怪,他们由七八个人推着一口大铁锅,铁锅架在一具四方形带着两个轮子的铁灶上,正
向本楼四周移近……”
金申无痕道:“如此说来,不止一口铁锅?”
严祥目不转睛的向外查视,极迅速的道:“不止一口,约莫有二十几口铁锅,锅底铁架
生着极旺的炭火,铁锅里冒着浓烟样的白色雾气,每口锅旁都有两个人朝锅里洒些白色及褐
色的粉末……”
金申无痕断然下令:“射杀他们……”
紧接着她这句话,阮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