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容易找回来的亲闺女也出息,年纪轻轻地也出息,这还不是更气人的,顾景山见没人注意他身上的财产白衬衫不乐意了。
既然没人有提,他自己提,“看到了没有,我这新衬衫,可是我闺女用手术上用的针,一针一线地给我缝的,这针脚比缝纫机做的还匀称。”
众人不相信,上去打量,有那妇女同志更是上手了,却被顾景山打掉了,“看就用眼睛看,别上手,我的新衣裳,颜色浅,你们手上都是汗,甭给我弄脏了。”
那副表情得瑟的让人想打他,但看过衣裳后,心里都有一个共识,那针脚真不错,再听着顾景山吹嘘缝衣裳和做手术的关联。
一个个大爷大妈都酸成了柠檬精,老顾家闺女本来就够聪明了,她还如此努力,想想他们整天上班摸鱼,下班喊累,一指头不想动,躺在床上挺尸,等着他们伺候的闺女儿子,一个个手心痒痒,恨不得回去就给他们来一顿爱的教育。
当然也确实,这天晚上槐树胡同里大多数家庭鸡飞狗跳,上空飘荡着父母教育儿女的苦口婆心。
顾景山夸了一波闺女,得瑟了一通便继续去买菜了,他不能让自己闺女饿着啊。
而现在的顾家,秦漫琳的房间是东厢房,她此刻正呼呼大睡,顾青宇的房间是西厢房,他此刻在床上辗转反侧,报仇和抱媳妇儿两件大事,哪件事都不容易,他心里能舒坦吗?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不睡了,他“嚯”地一下坐起身,趿拉上鞋子,便走出了房门,脚步一拐,去了东厢房,他要在老爹回来之前,多抱媳妇儿一会儿。
东厢房他还是比较熟悉的,以前他也曾经帮忙打扫过,就是里面的床单,窗帘啊,他还帮忙买过。
而此刻不同的是,这个房间有了主人,而主人还是他心爱的姑娘,他刚刚领了证的妻子。
此刻她正穿着一件天蓝色比较宽松的连衣裙躺在粉色的床单上,微微侧着身子,鼻翼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开颌,脸颊因为睡觉,泛着微微的红,红唇因为脸一侧被压着的缘故,微微地嘟成了花一样的形状,看着就张让人采摘。
顾青宇喉咙滚动,咽了咽口水,抬起腿,人已经到了床边,微微地俯身,嘴唇精准地含住了,那朵他肖想已久的红花,辗转碾磨。
秦漫琳睡得正香,突然间嘴巴被堵住,呼吸便有些不畅,微微张开红唇,顾青宇便趁机而入,揪住了小香舌嬉戏。
“啪!”
呼吸不畅,秦漫琳条件反射地伸起胳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对着顾青宇的那张帅脸就是一巴掌。
打了巴掌之后,秦漫琳清醒了,一双杏仁眼满含怒气地瞪向罪魁祸首,质问道:“顾青宇,你干什么!”
顾青宇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声音带着委屈道:“我亲我自己媳妇儿,有错吗?”
秦漫琳瞪他,“你扰人清梦,没看我睡着了吗?”
顾青宇此刻已经翻身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天花板,幽怨道:“你和爹父女相认,爹把你看成了眼珠子,怕我的仇人迁怒你,说要等我报了仇,才能和你摆酒圆房,还不让我和你一房间,我不趁着他不在家的时间抱抱媳妇儿,其他时间恐怕连牵手都不能了。”
接着就翻身抱起秦漫琳,“媳妇儿,趁爹不在家,让我再亲亲。”
秦漫琳用手推他,“起开,夏天抱一块,太热了。”
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顾青宇,最后还是被他给得逞了。
他的吻霸道而又热烈,不大会儿她就感觉胸腔里的氧气被他吸光了,脑袋也开始晕乎乎,身体也放软。
顾青宇第一次和女孩儿如此亲近,又是自己的媳妇儿,还是心爱的姑娘,亲着亲着也亲出了火气。
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的时候,“顾青宇,你在干什么!”
顾景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打算去西厢房拉儿子出来。让他帮忙打下手,给闺女做午饭,可谁成想,房间里没有人。
他也是过来人,不用想也知道顾青宇这头猪肯定去拱,他刚刚搂回来的新鲜白菜去了,于是怒气冲冲地来到东厢房,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秦漫琳羞得赶紧拽过床单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太太丢人了,有种和男朋友亲热被家长抓包的羞耻感,把自己一裹,老爹看不到她,她就不尴尬。
顾青宇却不能躲,他面无表情地整理了整理衣裳,据理力争,“爹,我和小秦是合法夫妻。”
顾景山瞪眼,“没有办酒,在我这里就不算。”
顾青宇无奈,耐心讲道理,“现在部队里的领导都知道我和小秦领了证,领导还说要给我们分房子呢,您现在拦住了,等到了部队后,我不照样和小秦做夫妻吗?”
顾景山看了眼他,用很是平淡的语气,给了顾青宇一个晴天霹雳,“我的退休手续已经办好了,可以跟你们随军去。”
轮到顾青宇傻眼了,听说过媳妇儿带孩子随军的,他还没有听说过带着老爹随军的。
秦漫琳躲在被单里偷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顾青宇跟老爹斗,还是青涩了点儿。
顾景山看着顾青宇那一副蔫巴巴的样子,用嫌弃地语气道:“既然不累,就来厨房给我打下手。”
顾青宇“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裹成蚕宝宝的秦漫琳这会儿尴尬劲儿也过去了,闻言探出头来道:“我也去帮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