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ko抱着太宰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小郎君,让我们做个两人游戏吧!”
太宰唇一勾,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好的呀。”
然后Yoko把太宰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把他按在床上。
然后塞给他一台游戏本。
“吃鸡吃鸡,双排双排!”
Yoko握拳高吼:“杀他丫的,让那几个弟弟骂我菜!老子纵横枪场的时候,你们连胚胎都不是!”
太宰:“……”
他板着脸站起来:“我想走了。”
“不,你不想!”Yoko又把他按下。
“我真的想告辞——”
“不,你真的不想。”
于是太宰就这样陪酒鬼打了一夜“两个人”的游戏,还从她嘴里套出“小菊”“阿兰”“Yuki”“竹野”等不知道哪个年代的牛郎名。
第二天一早,太宰神情萧索、如同被榨干的豌豆苗、踩着飘忽的脚步离开Yoko房间时,刚好碰到吃完饭要去上班的织田作。
“你……”织田作迟疑了一下,问道:“所以我该给谁做红豆饭?”
太宰笑容中带着惨烈:“如果我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呢?”
不仅什么都没发生,还套出女朋友丰富的娱乐夜场史。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织田作却误会了,以为太宰是不好意思说。
“其实你们不用在意我,我不会干涉家人的交友和恋爱。”
“不,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打了一晚游戏。”
太宰叹了一口悠长的气:“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好好的中也,碰到酒就傻了。
好好的Yoko,碰到酒就疯了。
好好的太宰治,碰到酒,福利全没了。
织田作却依旧沉浸在误会中。
“那种‘游戏’嘛,我懂。”
红发青年顶着一本正经的面瘫脸,还拍了拍太宰的肩膀。
“不,你根本就不懂。”
太宰语气沧桑。
织田作清了清嗓子:“咳,不要红豆饭吗?我看你好像有点虚,不知道这个时间超市有没有卖甲鱼——”
“织田作。”太宰笑容彻底维持不住了:“再说这个就友尽哦。”
“好吧。”织田作最后又安抚般地拍了拍太宰的肩膀:“我今天去找首领递辞呈,你……加油吧。”
这句“加油”,明明不带任何感**彩,却生生让太宰听出九曲十八弯的含义。
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