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屏可是商湛的心腹,身后跟着许多保镖又是怎么回事?他们还敢直接闯进来?
跟同纪桓他们来到客厅这才看见,陈屏身后跟着十几个穿西装的保镖。
他坐在沙发上恭敬又有礼貌。
看到他的那秒,纪桓脸上瞬间露出和善的微笑来,“陈助大驾光临,我们真的是有失远迎啊,不知道陈助带这么多兄弟来我们纪家,究竟所为何事呢?”
纪桓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说的话却很圆滑,像只狡黠的狐狸。
陈屏站起来,抬眸瞧了眼傅染。
随后,他走到纪老爷子面前先是客套又礼貌地同他说:“今日叨扰诸位享天伦之乐,委实抱歉,湛总今日让我来是提前为老爷子庆贺即将到来的七十大寿。”
闻言,老爷子眉头轻蹙,模样疑惑不解地瞧着陈屏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陈屏说这番话内心也无语得要命,什么提前庆寿啊,老爷子六十九的生日才刚过去,就提前给她庆七十的大寿?
这轮得到他们吗?这不是赶紧盼着他早点噶吗?
但这却是商湛特意为他准备的,陈屏面不改色将手上的贺礼递给老爷子,“这是咱们湛总精心为您挑选的瓷器。”
这瓷器的价值光看包装就知道不菲。
他慢悠悠地接过,褶皱很深的脸上露出笑来,“商湛确实是有心了。”
“当然除了来送礼,湛总还想让我将傅小姐接走。”陈屏毫无波澜的眼神瞧向傅染,随后又逐字吐出,“还有傅小少爷,今天我得将他们俩都带走。”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僵硬得落针可闻。
“陈屏,虽然你代表的是商家,但他们俩,一个是我女儿一个是我儿子,你凭什么来我们纪家这个地界儿……”还没等纪桓将话说完整,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胳膊,制止了他。
他褶皱很深的脸上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来,但言语却是毒辣,“不知道商家小孩儿是以何理由接她们离开?”
“这小的是我的孙子,大的是我孙女,这不明不白地接她们离开,这算什么意思?”老爷子掷地有声。
同样的,这句话如敲山震虎般地点醒了纪桓。他们要的是商氏能够成为他们的倚仗,要的是傅玦的心甘情愿。
“……”
他们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番话的?
傅染咽了咽喉咙,淡漠的神情里染着悲哀。她倒想看看纪桓他们两父子到底有多不要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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