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执意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呢?”
简居宁的嘴在她耳边吻着,甄繁去挡他,结果那吻落在了她的手上,“我不欢迎。”
“端阳,你即使要试错的话也应该在我身上去试,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试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甄繁的手机响了,她从桌上拿起手机,是甄言要同她视频。
甄繁试图把另一只手从简居宁手里抽回来,结果手腕被简居宁抓住了。
“让甄言看看我在这儿,他也好放心。”
“你醉了。”
“那我们就做点儿人醉了应该做的事情。”
“简居宁,你现在、马上、立刻放开我,咱们的事情一会儿再谈。”
甄繁按了拒接,她走到茶几前戴上耳机,又发过去了语音邀请。
“繁繁,记得关好门窗,电源记得拔掉。冰激凌要少吃,尤其不能吃完粽子再吃。”
“我还不懂这些吗?明天颁完奖不用急着赶着回来,好好玩一玩儿。”
“你和他办完手续没有?不要再拖了。”
甄繁趿着拖鞋在客厅里转着圈接电话,“知道啦。”
简居宁从后面环抱住她,去亲她的耳垂,甄繁被他弄得很痒。
“繁繁,你怎么今天又不要见面?”
“他也在,我在和他谈离婚的事儿。”
“你怎么把他放家来了?”
“这点你可以放心,他是个很爱惜名声的人,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
“你小心点儿。”
“我知道,你早点儿休息,我送走他就通知你。”
简居宁陷入了一个瓶颈,他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无论他怎么说,在感情上,甄繁都很难再相信他了。
在明天,除了那些八卦杂志还会把他和甄繁扯在一起,他和她将彻底没有任何关系。
青稞酒大多不会让人醉,但甄繁拿回家的是高度青稞酒。
简居宁一把把甄繁抱到沙发上,她的手机摔落到地上。
“你弟是不是不放心我?看来还是男人了解男人。”说完他就把甄繁压在沙发上,为了减轻放在她身上的重量,他让甄繁的身子侧过来,将她的脸对着他,尽管他蛮爆地把甄繁的身子局限在很小的空间里,但他的吻却是很轻柔的,他吻她的眼睛就说你的眼真好看,吻她的鼻子尖就说她的鼻子真可爱。
甄繁开始还推拒,后来直愣愣地睁着眼睛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