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他们认错人了。”
金环朝那几个人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去:“奴婢见过尹大?人。”
盛溦溦一愣,这上?京城姓尹的人不多,在朝中任职的人中间?的尹姓之人也就一家,难不成他是?丞相府的人?
“你认识我?”
“奴婢原先是?皇宫内务府的人,自?然是?认得尹大?人的。”
“原先?”
“奴婢如今被调至太子府,负责贴身伺候盛姑娘。”金环朝盛溦溦看了一眼,道:“尹大?人,这位便是?太子府的盛姑娘。”又对盛溦溦介绍:“盛姑娘,这位是?皇城司的司长尹大?人。”
尹丞相的长子、尹墨姝的哥哥?盛溦溦看向尹正凡的目光变得有些一言难尽,毕竟眼前的这个人,上?一世是?娄宴的大?舅子啊啊啊!
都说尹家的人,男子个个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女?子温柔娴静、出水芙蓉,怪不得方才就见这尹正凡人看上?去确实气度不凡呢!
不过这样一个气质不凡、温润如玉的人,怎么做到手握刀剑浴血奋战,短短半日便杀敌过千?又在断粮断水近三日的情况下,誓死为娄宴守住上?京城的啊!
盛溦溦的表情大?概过于震惊,以至于尹正凡主动道歉起来:“盛姑娘,多有打扰,望见谅。”
“都是?误会,解开?就好了。”尹正凡未来是?娄宴的左膀右臂,她不能?得罪他。“尹大?人,香玉楼就在那里,您快过去办案吧。”
“多谢。”尹正凡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盛溦溦道:“方才那两个人,我会替盛姑娘收拾的。”
盛溦溦一怔,出声道:“那便多谢尹大?人了。”
……
盛溦溦回府的时候,娄宴已经回来过了,银秀一见到她,便道:“姑娘,太子殿下回来了,让您回来后,去书房找他呢。”
盛溦溦便让金环和银秀将买回来的布料先送回屋里,自?己则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娄宴正在给屋里的水仙花浇水,那是?盛溦溦两个月前搬进去的,起先怕娄宴不喜,毕竟他是?个冷清的性子,屋子里永远只?有黑白灰三种冷色,所以她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搬了一盆进书房,娄宴见了也没说什么,于是?过了两天,她胆子便大?了些,陆续搬了些水仙、葱兰、木槿进屋,书房里有了颜色,一下便鲜活起来了。
盛溦溦做事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刚开?始搬进去时,她还日日照顾这些花,浇水、修剪什么的,可过了半个月,她便提不起兴致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索性就把照顾花儿的事儿给忘了。
娄宴的书房一向只?有盛溦溦一个人伺候,旁人是?允许接近的,盛溦溦不照顾花了,那些花总得有人照顾,娄宴就只?有亲自?上?场了。
“殿下。”盛溦溦凑了过去,谄媚地搀起娄宴的胳膊,有些自?知有错的心虚:“您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娄宴闻言淡淡的勾了勾唇,牵住盛溦溦的手:“明日仲秋节,宫里有宴席,今日早朝结束后便放了假。”
“哦。”盛溦溦拿过娄宴手中的浇水壶,道:“殿下忙了一日了,我来浇吧。”
“这些花孤都浇完了,你来抢孤的功劳?”
盛溦溦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走?到一旁,端来水让娄宴净手:“殿下真勤快,是?我学习的榜样。”
娄宴擦净了手,挑起盛溦溦的下巴:“你呀,乖乖的呆着便好,孤只?想你自?由自?在,想浇便浇,不想浇便不浇,总归有孤呢。”
盛溦溦踮起脚,在娄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满脸甜蜜的笑容:“有殿下在身边真好,不用担心它们被我养死了。”
娄宴声音淤泥低沉:“现在才知道?”
盛溦溦笑:“哪能?啊!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才说出来罢了。”
娄宴牵着盛溦溦的手,走?到廊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点落在院子里的白玉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院子里的树上?有个鸟窝,几日前盛溦溦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惊扰它们,此?刻大?鸟将小鸟护在翅膀下,小鸟不时的扑腾一下,从妈妈的翅膀里露出来毛茸茸的小脑袋。
“溦溦,明晚的仲秋夜,我们要在宫里过。”
盛溦溦看小鸟看的正认真,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由的抬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布满了疑惑:“殿下,皇上?不是?说今年的仲秋节不在宫里过了么,而且咱们已经把府里都布置好了么,为什么还要去宫里过?”
“晋王妃有喜。”娄宴目视前方,声音比细小绵柔的雨丝还要拨动盛溦溦的心:“皇上?皇后决定?同往年一样,仍旧在宫里过。”
盛溦溦不说话了,皇上?膝下的几个皇子,除了娄宴以外,都已娶妃纳妾了,也不知是?何原因,皇上?子嗣众多,但?这几位皇子,无论是?妃还是?妾,均未有孕,所以晋王妃有了身孕,对南夜来说,自?然是?大?事一件。
“既然如此?,那殿下便进宫好了,毕竟是?喜事,皇上?和皇后也是?高兴,自?然是?想热热闹闹的过。”盛溦溦依偎在娄宴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这是?她和娄宴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节日,她自?然是?想同娄宴一起过:“殿下不用担心我,府里什么都布置好了,吃的玩的都不缺,殿下要记得在宫里少?吃一些啊,明日我可是?会亲手做月饼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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