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人昨夜已经弹坦诚相见,此刻被他缠绵一吻,还是会脸红心跳,一双水眸也不敢盯着娄宴看,只顾着埋入他的怀里,只是动一下,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眉头不禁蹙了蹙。
娄宴见她娇羞不已,明眸间一抹蹙眉,幽深的眸色愈发的浓郁了,轻轻摩挲着她嫩滑的脸,声音低缓道:“孤弄疼你了?”
盛溦溦咬唇:“……没有。”
娄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轻轻一声叹,神情满是认真宠溺:“孤第一次,没把握好分寸,以后,孤尽量轻点儿。”
特么,谁还不是第一次啊!
盛溦溦脸红,声如蚊绳:“奴婢也是……那我们以后……便共同进步……”
“好,孤允了。”
盛溦溦又在娄宴怀里赖了一会儿,觉得光线越来越刺目,才恍惚觉查过来时辰不早了:“对不起殿下,奴婢是不是睡太久了?”
“你进府为的是伺候孤,此刻所做亦是,以后不必开口闭口跟孤说对不起。”
这话,盛溦溦竟无法反驳。
“还有,亦不必自称奴婢。”
自从盛溦溦被贬为宫奴开始,每一次见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她都要自称奴婢,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但要与封建奴役思想作斗争,她也没那个骨气。
此刻听到娄宴的话,盛溦溦心中一动,从他怀里仰起脸,眼里溢满了欣喜和满足。
“殿下饿了吗?”
“孤此刻确实有些饿。”
“宫里是不是该送早膳来了?”盛溦溦说着,欲起身穿衣:“殿下要是不想起床,我便拿到屋里,伺候您吃吧。”
“不必了,孤已经等不及了。”
“嗯?”盛溦溦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便听到娄宴低浅的笑声暧昧地传入她的耳内:“孤现在最想吃的,便是你。”
盛溦溦往被子里缩了缩:“殿下,昨夜……您不要补充体力么?”
娄宴脸一沉:“你觉得孤昨夜不够勇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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