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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这两天,谢宇策也很不平静。
他用一亿极品灵液拍下吴骇的“异彩”级宝药,便暂时离开,且没有拿走,而是搁置在了展台上,以那个价位来震慑四方,本以为十拿九稳。
全然没有料到在他走后,又来了位不速之客,一掷数亿金,虎口夺食。
谢宇策平白多出一亿方极品灵液,也全都押注给了某个一轮考核并不起眼的小子,这才回头和抢了他宝药的人见面。
“你来了,”谢宇策看着眼前这位清绝丽人,“一来就搅局?”
“搅局?你不希望吴骇太起眼?莫非这场赌局,真与你有关?”
清涟圣女对这位杀她族人、夺取金龙躯的谢宇策略感忌惮,但看在这人又是萧忆地长辈的心上人的份上,只能暂时放下过往恩怨。
谢宇策一愣,似乎被戳中什么,又刻意掩饰地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清涟圣女毫不避让:“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顺便来为长辈捧个场,一不小心抢了你的囊中之物,”她晃了晃手里的宝药,说,“想要么?你把龙瑶放了,我就把它给你,我还可以代替她来配合你,只要你答应,日后别再利用龙瑶。”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听说你百多年前离开龙岛就再没回去过,不了解翼龙一族的变化也情有可原。这样吧,你把它给我,我告诉你个大赚特赚的方法,就当我替吴骇还你这五亿的人情。”
谢宇策随意地说,“既然你认吴骇这个长辈,也就是说你跟萧忆地见过面,你来了,萧忆地也来了?”
提到萧忆地,清涟圣女神色微顿,以龙族的财力自然支撑得起这场乍看之下庄主稳赔不赚的赌局。可她真没想过龙瑶会变化那么大,甚至能唆使翼龙一族来人族万盟城大开赌局。
龙族亲自出手,把一场小小的医圣考核弄得这般复杂,肯定有目的。
但谢宇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给吴骇铺路?为了让参加考核的吴骇一步登天?可问题是吴骇一开始发挥得并不好,二轮考核至今毫无起色。
清涟圣女道:“先是兽族古药师出现,再是不少兽族赶来捧场,甚至遇上我,都不是巧合吧,我猜你口中所谓大赚特赚的方法,和这场莫名其妙的赌局有关。”
“果然聪明。但只说对了一半。”
谢宇策说,“言归正传,还是先说说还人情的问题。”
清涟圣女问:“你知道谁能得第一,谁能得第二,谁能得第三?”
“老实说,我不知道。”
谢宇策说,“但我知道哪几个人肯定能赢。”
清涟正色道:“不只你知道,是人都能猜出一二!”
谢宇策说:“第二赌局,庄主赚不了多少。庄主想赚钱,就只能在第一赌局中做文章,谁能成医圣?只要让‘你以为能成医圣的’都成不了医圣,真正能成医圣的都是你以为成不了的,就够了。”
清涟被绕糊涂了:“原来这就是兽族古药师会出现的原因?”
因为兽族开的赌局,才让兽族古药师参加,兽族古药师无所谓医圣身份,它们是棋盘里的活子,可进可退。
谢宇策道:“这只是常规推测,但如果庄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捞钱呢?”
谢宇策说:“你可知二轮考核所在的一方虚空里,九星级伤患都有哪些?”
清涟如当头棒喝:“九星级伤患必定是一方巨擘,兽族古药师的目的必是那些超级强者!兽族古药师是想对付他们?不惜亲身犯险!!这就明了了。”
“仅此而已?”
谢宇策摇摇头说,“恐怕不止。”
清涟圣女道:“你们设的局,我怎么可能知道!”
谢宇策道:“我也不知道。”
清涟圣女:“什么?”
谢宇策说:“我只是觉得赌局来得蹊跷,庄主不可能是万国联盟或医师公会。听你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翼龙一族在背后搞鬼。”
“龙瑶说,是你出的主意!”
清涟圣女甚至都没想过来是什么时候被绕进去的。
“她真是这么说的?你认为我的一两句话有这么大作用?翼龙一族为了拉我入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都往我头上扯,你不觉得牵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