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可很难想象金·富力士嫁入豪门,竟然有点想看。
我好难过。涯蛙虚伪地抽抽搭搭起来,声音带着假假的哭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没动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都没那么热情,难道是我不够可爱?
我着实被他的不要脸恶心到了,过了好半响才找回失去的声音。
你还想怎么可爱?我反问,这家伙难道不就是因为长的太可爱才被人拐卖做成商品的吗?如今还自豪起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睡我?涯蛙不依不饶,肉麻的让人想自杀。
尼罗椎。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某人的大名。
嗯?被点名的尼罗椎就在不远处,端着酒杯回过头。
我可以杀了他吗?我闭着眼指着涯蛙,他想杀我。
唉,你就忍忍吧,他还小呢。
尼罗椎叹了口气,忽然有点淡淡的忧伤,想把手里的酒顺着闹事家伙们的脑袋倒下去,但也就只能想想。他晃了晃酒杯。
集合后太闹腾了,还是各自玩各自的比较省心所以他们才一般不住在一起,简直就像老父亲养孩子一样累啊。
结果他只是思考了几秒,那一边就又开始吵架了
涯蛙你不是对活人过敏吗?难道你想让我睡在你的呕吐物里?
那又怎么了,我都不怕吐,队长也说了让你忍忍。
我真的会杀了你。
不会的,有甄帕帕呢。
老土!!!
爱因菲比曼:别叫了,我不管。
这里是金要迎客了的分割线
对于金·富力士来说,这一天一定是他的受难日,万万没想到他有一天会以色侍人,不仅被逼着洗香香,还被伺候着刮掉了胡子虽然说这个过程他自己也很享受。
但是这个享受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他很快就人失去了视觉和听觉,于是触觉也变得格外敏锐。
沈佳的情绪体异常的单纯,并没有思考到金富力士是个男人,她满足的安静下去了,只留金如躺针毯,与危险分子(非武力值意义上的那种危险)肌肤相触,任由那个柔顺窝在他的怀里的家伙抱住他的身体,被沈佳正指使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夭寿啊,这可真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金已经完全看透了全素·火锅,谁也别想驯服她,不论爱情还是友情,权势或者金钱,他都试过了,但什么都不行。
如今看来,唯一可能驯服她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心甘情愿为她献祭而死了。
瞧瞧她在沈佳跟前多乖啊,像小浣熊抱着树一样依赖地抱着他,把头枕在他的胸前轻轻说话,任谁也看不出传闻中的凶神恶煞,只感觉是个娇气的小姑娘罢了,他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和微弱的气流,热烘烘的,让他从尾椎到头顶渐渐酥麻。
男人的生理反应可真是讨厌啊。
金心想,要不然把自己变成女人算了。
【告诉她我也爱你】沈佳对他说。
我也爱你。于是他有气无力地重复道,这已经是他第八次说这句话,而且在今天晚上之前,他从来没说过这种词。
没办法,只是短短一晚上,他已经麻木了。
【对她说晚安,我的小公主】沈佳又说。
金:晚安,我的小公主。
啊啊啊,他真的很想替换成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