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女喉咙有些干涩,“她真会走到如此地步吗?”
“以防万一!”杨乐夭苦笑道,“我自然希望是我多心了!”
冯如意能成为宫廷大修后活下来的少数工匠之一,自有一分谋生之道,此时听到上首两人毫不避讳她的对话,已经明白过来,这京都的暴风雨,才是真正的可怕。
冯如意自然没有跟太女回东宫,此时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策。
她自然该干嘛,还继续干嘛去。
杨乐夭将太女送上到车辇边,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殿下可知,我贴身侍女千紫因何丧命?”
太女明显一愣,半响反问道,“不是余家那位动的手吗?”
她都将人家报复的断子绝孙了,总不可能是场乌龙吧!
“是她动的手!”杨乐夭给了肯定答案,又再问道,“那殿下可知,余微为何动手?”
太女此时心中忐忑,总觉得她会说出令自己痛苦不堪的事实。
杨乐夭见她脸色纷呈,不再绕弯,道,“千紫在销金阁见着一人,一个本应在边关驻守的人!”
太女反应片刻,脸色乍变,“谢桦?”
见她点了头,太女如雷重击,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撞在车辕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殿下!”杨乐夭吓了一跳,忙的上前扶她。
太女摆了摆手,再次确认道,“真的是她?”
“千真万确!”杨乐夭道,“我的人追到湖州附近,才失了她的行踪!”
“湖州?”太女冷笑道,“又是湖州,呵呵!”
“你觉得她是否与天河之事有关?”太女眼神复杂。
“不知!”杨乐夭摇摇头。
此时一切皆是猜测而已,谢桦为何回京,她还不清楚,也不能断定她就是龙蔓的人。
“殿下,我将此事如实告知,只是想让殿下留个心而已,事实或许并非如表面这般!”
毕竟,谢家子是太女妃,将来的后宫之主,杨乐夭实在想不通,谢桦与龙蔓有何可勾结的,总不能两人海誓山盟,私定终身了吧!
那这戏真够狗血的,编剧都不敢这么写吧。
太女没回应她,失魂落魄的由嬷嬷扶上了车辇,连告辞都未出口。
当然,杨乐夭也不甚在意,迫不及待的转身上了自家马车。
时间紧迫,她得趁着太阳还未落山,赶紧回家拜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