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我……”
“我明白。”
一句‘我明白’,他便是将她给拉着坐到腿上,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容,那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扫着那娇。嫩。的红。唇:“蝉儿,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他喜欢听她说一切与他有关的事,不管是对手下的人,还是针对那些计划。
虽然知晓她心中有他,可他就是爱她这般一心所向的模样。
那指腹扫的她唇上发痒,下意识的伸舌去舔时,便是卷着了他的指;这认真的气氛忽而变的暧昧起来;他那眸中闪着异样,便是低头吻了下去。
“蝉儿说的,我都爱听,或许我此时还办不到,但我愿意去试。”
真心爱你的人,她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虽然她说的与他平日行为有驳,可人生在世总要会去试些新奇的事物,不是么?
而且,她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啊,又要顾忌他男人的尊严,又要顾忌他心中的感受……
他这一吻下去,宁夏便是缓缓的闭上了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品尝着他的滋味儿。
二人正吻的忘情,那书房外,周宇鹤嘴角溢血,招呼也不打,推开房门便是大步而来。
那脚步声是有意放出来的,北宫逸轩瞧着来人之时,便是眸光一沉。
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人都来了,居然无人通报!
宁夏一见那人走来,忙从北宫逸轩腿上站了起来,迷离的眸子瞧着周宇鹤将赤炼丢来时,便是骂着:“周宇鹤,你有没有规矩?”
这人怎么好意思走进来?
“青天白日的就这般等不急了?”那人淡漠的问了一句,而后指着赤炼:“好生给我养着!”
“不是,你……”
她还想问他是什么意思,赤炼却是比她更快,那一口咬下去,宁夏就无奈坐到了椅上。
低眼一瞧时,被惊得的又站了起来:“怎的成这般模样了?谁弄的?”
只见赤炼那眼睛周围的鳞片被挖的见了肉,腹鳞亦是被挖去了不少;那一道道伤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刀子划的,可又不太像。
“五毒子那毒蜘蛛伤的。”简单的回着话,周宇鹤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药房在何处?与我去配些药,赤炼这些日子就交给她养着;我受伤不轻,需好生调养,你与北煜皇帝说说,便说我不安生,让他多派些人到质子府看守。”
北宫逸轩点头间,站了起来:“我先回府去,晚些再过来;若是回来晚了,你先休息。”
他这般柔声交待,宁夏忙应着好;瞧着周宇鹤抬步欲走时,忙喊道:“哎,周宇鹤,小东西怎么办啊?它这伤我处理不来的。”
“说你傻你还真没脑子?我配药,能不给它配药?”
“……”得,你聪明!你全家都聪明!
一撇嘴,宁夏坐回椅上不再答话。
北宫逸轩瞧着二人神色之时,轻声一咳:“走吧。”
那二人走了,宁夏对赤炼是心疼的不行;那小东西松口之时,宁夏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小东西,你为了引开那男人才受伤的对不对?”
赤炼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听她这般说时,那小脑袋只是挪了一下便不再动了;瞧着小东西这跟要死了似的,宁夏急的破口大骂。
“靠,又来个跟雪貂一个属性的,怎么都想着弄死你啊。”
之前染九那雪貂是望着赤炼眼睛就放光,就跟几十年没吃过肉的食肉动物一般;雪貂死了,又来个什么毒蜘蛛;这赤炼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心疼的要死,宁夏主动将手伸了过去:“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再喝点?多喝点是不是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