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明白那蛊是如何而引,北宫逸轩也算是明白了,她舒爽一次,那蛊便会跑出来一次。
这要是一晚上都让她舒爽,那蛊来来回回的跑着,都怕是会被累死了。
听他喘息的将这话说完之后,宁夏没忍住的笑了出来,在他胸前一拍:“真要是这样,我就先累死了!”
“蝉儿如何会累?这不都是我在耕耘么?”
耕耘?
这货倒是会用词!
宁夏忍不住抬手去拧他胸前那草莓点点。
这一拧,他便是身子一缩,他越是缩,她便越是拧,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引着蛊,结果却是搂着彼此,在那塌上温存了一场。
终于,在蛊第二次往外爬时,北宫逸轩退的没那般快,二指在小门之处做着准备,当那宝贝慢慢的退出之时,那蛊便是跟着到了门口。
那东西,红的像是血一般,当它跟着那宝贝走到门口之时,似明白了是着了道了;忙要往回缩,却是为时已晚,被北宫逸轩那早便做好准备的二指给猛的夹了出来。
那东西一出来,宁夏便是一惊,这东西,浑身赤红,竟是有小拇指那般的大,这体形也看不出看个什么东西,只是那柔软的身子在被手指夹着之时,扭曲的极是恶心。
夹着那东西走到烛火前,看着那东西被火烧的吱吱乱叫,最后死于火中之时,北宫逸轩那脸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引出来了!不容易啊!
宁夏看着那东西没了命,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下我就放心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是啊!放心了!”
北宫逸轩挑眉一笑,转眼暧昧的看着她:“蝉儿,如今,当放放心心的享受一场了……”
放放心心的享受一场?
那意思是,慢慢来?
宁夏囧,他却是将她抱着再次回到了塌上,这所谓的享受一场,自然是要他与她都舒服。
这一场享受下来,他是将自个儿在春。宫上看到的法子都试了一遍,宁夏被他给折磨的身子骨软的似水……
这折腾快一个时辰,她实在是累的不行,他倒是神清气爽的将她抱着进了那干净的水中,将二人的身子给清洗之后,就才将她给抱着上了床。
。。。
 ;。。。 ; ; 周宇沫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皇兄莫要生气嘛,沫儿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北煜的脸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丢光了。只是丢了北煜的脸倒是无所谓,就怕是这不知廉耻的人合谋着什么事儿来害人,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说完,那二人视线交流中,闪过一抹笑意。
周宇傲听着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态,只是那看着北宫逸轩离去的目光,颇为深沉。
宁夏一路往回走,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也不知道周宇鹤那混蛋弄的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却是让人那么的烦躁!
几人一路回来,那方童守着院子,见着宁夏一脸怒容之时,眉头一挑;在秋怡二人跟着进了屋子时,拉住方晓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热闹的?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周宇鹤那混蛋!”自个儿也不懂得劝人,再加上里头有秋怡二人也就够了;方晓叹了口气,与方童说道:“周宇鹤来找死,只怕主子不会再留手了。”
一听这话,方童便是眉头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头,兄妹二人低声交谈;里头,宁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却是没过片刻又被那烦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着了,主子被那周宇鹤轻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来。
只不过那拖地的长袍已然换成了普通的披风。
北宫逸轩一挥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宁夏一看来人时,那火就更是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