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什么都听夫人的!”
这回答,宁夏咬唇一笑,奖励性的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在那人想凑上来时,又退了下去。
“这个,不管什么呢,都得有个中心,有个原则,有个基本方针;就拿今日你突破瓶颈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她绝对不相信自家男人突破瓶颈是偶然之事!她也绝不相信鬼医是真心帮他突破瓶颈!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什么事都爱瞒着她!越是危险的事,他越是瞒的滴水不漏。
许多事外人都瞧出门道来了,她才后知后觉的领悟一点皮毛。
对于这一点,她早便说过,再瞒着她,她可得处置他了!
手里头拿着柔软的羽毛,宁夏时不时的往那小豆豆上一扫,某人便是牙关一紧。
“蝉儿,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
他还不想说,宁夏便是慢条斯理的剥着玉米,玉米剥开了,自然就是瞧着里头粒粒饱。满的玉米粒了。
哦,不,这会儿不能说是玉米,剥开之后,应该说是打磨好的上好玉器。
瞧这白晰光。滑的。
“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党吗?”
她这问,他自然是不知,被她蒙了眼,身体的感官别提多强,她那羽毛慢慢扫着,让他双拳紧握。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便与你说说;党呢,要绝对的服从!党的基本路线的核心内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服从党呢,要贯彻一个中心,融汇两个基本点,两手抓牢,硬抓不放!”
她这话,他自是不明所以,她便解释道: ;“对党要绝对的坦白!我是来自新社会的大好青年,对于新中国是绝对的支持,绝对的服从;到了这里,离开了新社会,却不能忘了党的基本路线!”
对党不党的,他不懂,可这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再不说,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她拿着羽毛使坏,那人自是难受不已;连声讨饶,她却是玩起了兴致,就是不让他痛快。
最后,信誓旦旦不会震断腰带的人,稍稍用力, ;那腰带便是震成了碎片;她一声惊呼之间,被他反败为胜,连连讨饶。
一房春色,荡漾开来,空中的雪花,就似被这波动而感染,飘落的越发厉害……
质子府
周宇鹤忍着腹痛,调配着药;鬼医在一旁瞧着,甚是不解,“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坏了肠胃了?既然知道自个儿肠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酿嘛!人家小丫头都打了招呼的,这事儿你可怨不得她。”
鬼医这公正的态度,把周宇鹤给气笑了。
他真想挖几勺辣椒油给师父吃下去,再给他灌几壶的冰酿,看看他肠胃是不是受***的了。
“不对,你肠胃向来很好啊。”周宇鹤迅速配药,不理鬼医,鬼医便是自说自话,说了几句之后,转头看向周宇鹤,“你是不是伤了肾了?我跟你说过的,女人要适可而止!你这些日子忙着怎的还有空闲去找女人?”
周宇鹤转眼看着鬼医,瞧他低头琢磨着,无语的将配好的药一口咽下。
“哎,对了。”
鬼医这一惊一诈的,周宇鹤抬手抚额,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对鬼医的无奈?
“前两日万花楼的头牌开。苞,听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买下的,最后事儿没办成,还被吓的失了心神,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当夜就被人发现掉到井里死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的,都没空闲去找小丫头做吃的;听了这事儿之后,他就觉得奇怪。
此时再一琢磨,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种事儿,他在东周干的还少吗?不同的是,以前是以云闲的身份去的!
周宇鹤却是听鬼医这话时,面色一沉,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