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皆有。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讲明白的。
顾云斟酌了片刻,镇定又稳重地说道,“奴不是……那样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可以在其他方面,能够对雌主有所助力,会不容易被……厌恶和抛弃掉。”
席漫不经心地扫过这名雄奴认真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道,“最有用的地方,不正在让你展示出来么?”
他好心提醒了一下这名雄奴,“如果不愿意,以后别后悔,等上了笼子,若还想展示,可就要求我了。”
一般情况下,大部分雌主,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都会让雄奴们继续忍着。
反正一根两根的,坏了也无所谓,换新奴用便是了。
顾云不禁心里有些疑惑,莫非这些话还说得不够清楚么?
据他观察得知,这里单在语言用词上,应该和之前所处的环境没有太大的差距,不应该出现严重词不达意的现象。
顾云感到稍稍无奈,也许是他的表达方式,还不太符合这里居民的日常习惯罢。
正当顾云凝眉寻思之时,突然发现那名雌性靠了过来,彼此的距离不到一个手掌。
他顿时屏气凝神,总觉得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贴合破洞潮流的艺术品。
这是要过来给他测量尺寸,好去订制精钢做成的小笼子么……
顾云下意识地想要抬一下手,无意中牵扯到了伤口,不禁闷哼了一声。
那名雌性顿时微微皱眉,他弯下腰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雄奴身上的伤,目光停留在被碾碎的那只手上,一双凤眼微挑,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席放轻了力道,小心掀开了雄奴的……衣服。
顾云:“……”
他觉得太软了,应该是测不准。
席放轻了力道,温柔又迅速地,将雄奴身上的伤口挨个细致地护理了一遍,减轻疼痛,加快愈合。
顾云:“……”
他不禁感到面上有点点发热,眼神闪到了一边去。
果然文化之间存有差异,就比较容易误解彼此的意图。
如果互相往来久了,甚至还可能彼此同化。
就像现在这样……
顾云声音里带着几分伤后的沙哑,道,“多谢雌主。”
席处理好了雄奴的伤势后,抬眼看了看他,而后将雄奴身上的衣物盖好。
他将手撑在了对方的枕边,像是要拥抱安慰,却又没有实际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