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冽似笑非笑道:“我道是谁,这不是炎迦安插在云儿身边的那条狗么?怎么落到了我手里呢?”
他认出她了,长安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诶呀呀,先前我还不知道呢,怎么这样巧?”
颈间那只手死死的钳制着她,偏偏南天冽用另一只手在她脸颊轻柔划过,像毒蛇一般让她脊背发凉。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你曾坏了我的好事,说到底也不过因为是没经过男人的雏儿,不知情趣罢了。”
“这一细看,你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也不曾丑到哪里去,倒是与子宁有几分相似,如烟,你说她可够格上我怡红楼的台子?”
一旁柳如烟柔声答道:“这样货色怕是会砸了红楼的招牌,若是拉到快绿阁倒是差强人意。”
怡红楼明面上有红楼,暗地里有绿阁,红楼歌舞升平,绿阁则经营皮肉生意,比一般青楼还要混乱上三分。
南天冽一声冷笑,手一松,长安便重重的跌回了地上。他施施然接过汗巾擦干净手,漫不经心道:
“扔到绿阁吧。”
“是!”
长安心中一寒,方欲挣扎,忽而听到他道:
“等等——”
南天冽轻描淡写瞥了她一眼,笑道:
“给她贴上一张人皮面具,我可不愿你这张肖似子宁的眉眼被糟蹋。”
胸中一阵赛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半丝内劲也提不起来,用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蜉蝣撼树。
长安被强行喂了迷药,全身瘫软,口舌麻木,眼皮昏沉,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柳如烟轻柔抚摸着她的脸颊,状若怜惜道:“也不知你怎么得罪了主子,唉,傻姑娘,乖乖听话,一会儿还能少受些苦。”
“不,不要”
勉强出口的破碎呻、吟,无人在意,她被几个丫鬟扒去了全身的衣物,从头到脚彻底清洗身子,而后换上了一身轻盈的薄纱襦裙,连里衣也没有,就这样扔到了绿阁竞价的台子上。
绿阁每夜都有开苞的姑娘,客人价高者得,只一夜,客人不问来历,绿阁不管生死。
耳边嗡嗡的轰鸣不断,好似有老鸨助兴的吆喝,也有脂粉客兴奋的抬价。
费力睁开眼,所入目不过是大片大片模糊色彩,还有许许多多男人的目光,肮脏的,嫌弃的,兴奋的,赤、裸的,色、欲熏心的,徘徊在她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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