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正式地拍照,他们其实都没经历过。平常什么事儿都不怕,反而是对着摄像头怵了,用一句方言来说就是手脚都找不到放哪儿。
还是摄影师指导着,说:“那个高一点的帅哥手搭上去吧。”
晏轻南便抬手架在沈景远肩膀上,这会儿沈景远正好笑着去看他,两人对视的时候照了一张照片。
摄影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他们一下来简东便把房卡拿给沈景远,说:“你上去休息吧,包我也让人给你带上去了。”
“谢了。”沈景远拿了房卡就叫着晏轻南一起走了。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景远总算觉得清静了,累得直接靠在电梯壁上闭了眼,嘴里念着:“中午还没吃药,等会儿进房间先烧水吃药。”
晏轻南说了句好。
进房间之后晏轻南让沈景远先去睡,等会儿水烧好再叫他。
沈景远是真的扛不住了,没什么精神地答应一身,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解领带。
水倒是烧不了多久,但开水很烫。晏轻南拿了两只杯子坐在沙发上,先烫了一遍,再来来回回倒水,好让水冷得快一点。
感觉杯壁差不多凉了,他倒了一口在空杯子里自己尝。
温度刚刚好,晏轻南才端着水,顺手把沈景远包也拎进房间。
沈景远靠着床边睡得很熟,他开门进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就算是这样也得叫醒吃药,晏轻南把水杯和包放下,抬手摸了摸沈景远的脸,轻轻叫:“水好了。”
沈景远眉头皱了下睁开眼,迷糊了一阵,眼神还挺凶的。
过了一会儿才自己醒了,坐起来说:“谢谢。”
“药放哪儿的?”晏轻南问。
沈景远伸出手说:“包里。”
晏轻南便把包递给他,沈景远拉开拉链,把两盒药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晏轻南第一次见到他吃药。
两只都是有很多个小格子的盒子,每个格子还都是磨砂的,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药。格子的盖子上用小标签贴了吃法,沈景远一边开盖子一边说:“本来只有一个盒子,后来何谨给我换了一些药。”
晏轻南只是很低沉地“嗯”了一声。
沈景远倒出一把在掌心里,药的外衣五颜六色。
他一次还吞不完,要分成两次吃下去。
吃完之后又把盒子放回去,沈景远笑了一声,问晏轻南:“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