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瑀昊看着异常卖力的梁璟朱笑道:“那信里肯定是写着璟朱还欠她多少钱,咱们家曦曦一头钻进钱眼子里了。”
“这就是你们当哥哥的不是,怎能让妹妹穷成这样?”靖王深信,吃饱,对食物就没感觉,富了,银子和粪土也没有多大差别。
“我给了,璟朱全数没收。”梁瑀晟无辜地耸耸肩。
“为啥?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可以苛待我女儿?”靖王不乐意了,一把抢过梁璟朱的钟子,死死盯着他。
“因为我猜测,她正暗地里计划着离开。”梁璟朱苦笑。
离开……梁瑀晟明白了,原来她不是长大、不是学会放下,而是憋着压着,寻思着远远逃离?涩意泛上唇舌,终究是他的错。
“父母在不远游,爹娘親人都在京城,她怎么可以离开?不行、我要把她抓回来,好好训一顿。”靖王跳起来。
梁瑀昊担心了,妹妹要嬌养、怎么能够训,忙道:“爹别生气,等找到人,儿子帮爹好好说说她,不过爹也知道,曦曦心野,总是一天到晚想往外跑……”
人还没找到了,瑀昊已经记挂起那顿训?看着梁家父子,梁璟朱心底安慰着,有这么疼爱她的父兄,如果他不加把劲,怎么能够赢得她的心?回到大井胡同,连同李伯一家,已经人去楼空。
进屋后目标明确,直接奔进她屋里,梁上有七尺白绫、地上一把歪倒的圆凳。
“现场布置得不错。”这会儿梁瑀晟有心情了,开始观察起命案现场。
“白绫质地轻薄,又裁得太细,怕是稍胖一点的姑娘挂上去就会断掉。”梁璟朱批评。
“曦曦不胖。”
“她脖子上画的紫色瘀痕太粗,明显和白绫尺寸不合。”但他必须承认,那道伤画得可逼真了,她的画最大特色就是逼真。
“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儿?”梁瑀昊抬起脖子,东嗅嗅、西闻闻。
“什么味?”
“冷梅香。”这个时节寒梅未绽,空气中不会飘散这种味道。
“闻到了,应该是曦曦用的膏霜。”梁璟朱回答。他抱起曦曦时也闻到。
“对吧,真的有。”梁瑀昊乐了,走到柜前打开抽屉挑挑选选,挑出一个青花瓷瓶,打开闻两下,再将瓶子往前一递。“就是这个味道,我知道曦曦是怎么诈死的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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