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坏水见他来了很高兴,就知道吴昊不会差事,连忙说道:“兄弟快坐。”
吴昊坐在炕沿上问:“我刚才好像看见你大舅哥和邓大六一起去北山了。”
“嗯呢。”候坏水点头露出苦笑解释道:“俩人秋天比打野猪没分出胜负,冬天又互相开枪干扰打猎。”
讲到这,他凑近吴昊身边低声说:“换个人问,我都不会说的。”
“他俩在西南林子,看见山大王脚印从草场进北面了。”
吴昊稍微皱眉,暗道:“不会是疤哥吧?”
候坏水没注意他表情,低头苦笑道:“他俩认为打山大王带三四条狗没啥用,较劲要单挑,谁打到老虎谁当干爹!”
确定是张亮,吴昊知道李二坏跟谁骂骂咧咧的了,摸着下巴打听:“一只老虎吗?能有多大?”
“最少有六百斤。”候坏水略带惊容的讲:“我跟大舅哥一起去西边草场又确定一遍,亲眼所见。”
不是疤脸虎就好,吴昊皱眉说:“两把枪,不好打啊,俩人的心还不和。”
“就算打到了,解释说是老虎先咬人的,那也得上交,拼命不讨好的事。”
吴昊看向候坏水:“我说实话你也别生气,如果他俩扒皮拿回来偷偷卖,绝对会露馅,你老丈人可扛不住!”
“我知道。”候坏水明白老丈人家得罪人挺多的,卖老虎皮子肯定会传出去,有些哀怨还有点委屈的说:“他俩不带我去”
“你也知道,我大舅哥单独进山有可能……”
他都不好意思说了,有些人,按东北话来讲,就像犯毛病似的,有些事情只要一干,就会出事。
候坏水犹豫半晌,看向憋不住笑的吴昊,求道:“兄弟你如果进山打猎,看见我大舅哥,尽量照顾点吧。”
“要是,要是丢了,你帮忙找找。”
“行。”吴昊点头,暗自苦笑,本来和张亮他爹也算有间接仇的,张亮被熊挠完以后,他也不想追究了。
反而还救张亮一命,也算以德报怨了,现在更艹蛋,快成张亮的“救火队员”了。
站起身说:“上卖店签合同。”
候坏水跟着出屋,俩人一起找几个证人,当于占峰面签好合同。
吴昊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递过去说道:“三哥啊,搬家去外面从新开始,挺不容易啊,我给你拿两年的钱,你记得把花人家的补上。”
“嗯!”候坏水接过钱重重点头,能拿到两年的钱,光花自家那份就能买两三间土房住了。
心里非常感动,谢了半晌才离开。
吴昊也没在卖店多停留,出门去帮忙装苞米杆,看见在地里干活的人还真不少,于老七哥们几个领着儿子。
大公爷俩和二先生哥俩,还有四五个赶牛车来的,这么多人,一下午就能拉完地里剩的苞米杆。
天色刚黑,爷俩卸完最后一车苞米杆回家吃饭,九点多钟还在看电视呢,外面传来狗叫。
“汪汪汪~”
铁大门关着,九条狗只能隔着大门冲东边狂吠。
爷俩一个拿枪,一个拿手电筒,出屋打开大门,九条狗冲出去。
到东边第四个大棚处停下,大棕嗅着空气往北走。
吴卫国用手电筒照地面脚印说道:“那头炮卵子又来了。”
“明天送它一程。”吴昊打个口哨把狗叫回来,晚上是不可能进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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