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泰?法国将军?”马弼好奇地问了一句。
“亏你还是从新式学堂出来的。伏尔泰都不知道。”蒋杰白了他一眼:“这是法国启蒙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
马弼有些尴尬:“我在新式学堂里又没有学过这个人的东西,不过别说,当时我们的教官是法国人,法语我倒学了不少。”
“你会法语?”这一来蒋杰倒有些好奇了。
马弼顿时显得得意洋洋:“可不?正经法国教官教的法语,当年张香帅在的时候,除了聘请德国教官,还请了不少法国教官”
正在那说话,一个穿着华丽的法国女人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我丈夫艾热尔将军的朋友?”
这个法国女人大约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美丽、风骚,不过穿着的衣服未免有些不成体统,居然有半个胸脯露了出来。
马弼干咳了一声:“夫人。你好,我是。”
看着面前着穿着笔挺黑色军装,皮靴一层不染。黑的发亮的中**官,法国女人的眼睛亮了一下:
“您好,我是凯诺莲,艾热尔将军的妻子,感谢您为我带来我丈夫在前线的消息。”
马弼从口袋里摸出艾热尔的信,交给了凯诺莲,凯诺莲草草看了几眼。抬起头:“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能请您跳舞吗?”
这一来马弼有些尴尬了:“这个,不会…”
凯诺莲耸了耸肩:“真是遗憾。那么明天下午点,我能邀请您共进午餐吗?”
马弼迟疑了好大一会,这才点了点头。
等凯诺莲一走,杨天云就好奇了:“嘿,这法国娘们别是看上你了吧?”
“英俊,英俊。”马弼“谦逊”的说了两句,接着目光求助似的转向蒋百里:“总参谋长,这法国人的午餐怎么吃?”
蒋百里笑了起来:“记得,甩懵的时候要一直妾着,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再放进和旧一,吃每一口餐的间隙把叉子放下。法国人喜欢用柔和的音乐来佐餐,所以你别像战场上一样急吼吼的”。
马弼一脸的愁眉苦脸,就听蔡愕板着脸说道:
“别丢了我的脸,不然送你上军事法庭!”
“总司令,万一那法国娘们真看上我了怎么办?”
“怎么办?”蔡愕冷冷笑了一下:“敌人你都不怕,你怕一个法国女人?只要不是你主动勾引她。其他的事情我可不卑!”
马弼兴冲冲的哎了一声,边上蒋百里低声说道:“松坡,法国人都浪漫得很,听说有的时候自己妻子和别人上了床,丈夫还得意洋洋,认为是自己妻子有魅力。怎么,是不是有些妒嫉了?。
蔡错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这个艾热尔一定是个贪官!
,王珐比北
当马弼走进艾热尔将军屋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既大,并且豪华,里面的装饰品极尽奢华。
凯诺莲热情的把中**官迎了进来,让女仆上菜,接着抱怨一般地说道:“应该诅咒的战争,让我们什么都没有了。面包,肉类亲爱的先生,我不得不用这简陋的食物来招待您了。”
对于吃,马弼向来没有什么太大兴趣,何况法国人的那些食物自己也算领教过了,哪比得上我中华饮食博大精深?
一顿午餐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弄的马弼苦不堪言。吃又吃不饱。还得听面前的这个法国女人不停的抱怨战争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好容易等饭吃完。凯诺莲让女仆上了咖啡,然后挥手让女仆离开。
“我的丈夫是个。伯爵,当然,不是共和国时代所承认的,而是从他的祖父那里继承过来的。”凯诺莲似乎对着比较自豪:
“中国有伯爵吗?”
“过去有,现在也没有了”坐在沙发上,马弼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凯诺莲的兴趣一下转到了马弼身上:“将军阁下,战争一定很刺激吧?”
“刺激”马弼觉得这个问题傻到了极点:“战争是最可怕的事情。子弹随时都会打穿你的身体。我记得在我国青岛之战的时候,一块弹片就炸伤了我的脖子,现在伤口还在。”
“上帝!”凯诺莲惊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走到马弼身边:“能让我看看您那英雄行径的纪念吗?”
马弼迟疑了下,解开了领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