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
暴君该怎么对待自己喜欢的,而且不太听话的小宠物?
那当然是把他绑起来,折断他的羽翼,打断他的腿,捏碎他所有不切实际想要逃跑的想法,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对错?礼义?律法?
秦随才不在意这个。
他只想遵从本心,兼顾当下。
只想做一些能让自己满意的决定。
[刚刚弹幕清的可快了,姐妹们裤衩子收一收。]
[不一定斩男也不一定斩女但一定斩我,狗皇帝好会啊嘿嘿。]
[有点涩,但还不够,我觉得我还能多看一点。]
[别想了,刚刚亲个嘴都打码了,再做下去该黑屏了,看个鸡毛。]
[可恶的清水呜呜呜,我这一把年纪好点色怎么了!]
[别啊啊啊了,狗皇帝眼神有点可怕,就我一个这么觉得吗?]
[他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我懂。]
系统悄悄冒了个头,神神秘秘地说它刚刚被关小黑屋了,问沈惟舟之前发生了什么。
沈惟舟简单回了个没什么,就抬眸看向了秦随。
秦随恰好也在看他,两人视线短暂地交汇一瞬,沈惟舟先别开了眼。
他怕他忍不住跟秦随吵起来。
调整了一下心绪,沈惟舟深吸一口气,同样平静地反问:“如果不是你的话,你为什么会觉得能有人摸到我的床边?你为什么会认为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能像你一样无声无息地一招制服我?”
秦随闻言微微挑眉:“为什么不可能?”
“是,有这个可能,但这个可能性有多小。”沈惟舟冷声打断了他,“陛下是觉得是个人都比您厉害吗?”
“还是说陛下不觉得是个人就比您厉害,但陛下觉得是个人就比我厉害,我就是那种没头脑好拿捏知道前面是陷阱还傻乎乎往里面跳的蠢货。”
被秦随勾出了火气,沈惟舟眉眼愈发凉薄,说的话也一句比一句不中听。
“是,我是不如陛下,陛下多厉害啊,哪怕是重伤的时候也能几招制敌,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乌糟的境地,有牢狱之灾的时候也有人恭恭敬敬地把陛下请出去,陛下天生就不该踏足这种地方。”
“你在生气?”秦随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出声,“你生什么气。”
沈惟舟舔舔有些红肿的唇瓣:“我没生气。”
“你为什么要生气?”秦随自顾自地继续道,“是因为我走的时候没有带上你吗?我不是不想带你,当时是我不好,一时昏了头……”